宝哥未几话,一屁股跨上车,把香香柳腰抱得紧紧的一贴身就如同过电般,酥麻了半边去。开车转过芦苇坡,上大马路,径朝对村山头的王傻毛农场驶来。
“是哎是哎,我屁股痒痒了,哎哟好痒哦痒死了。你个没卵坨的寺人,就是给你屁股,你也只无能瞪眼哈哈!阳萎男!哈哈,来来来,给屁股给你!”这许香香用心是气他。
“败家娘们,哪那么多废话。江恩娜的阿谁后爹你不是不晓得,蛮横得很,不给恩娜读书的。她妈又是软脚蟹,能走不能飞,也管不了。恩娜那次有难,是躲在我家的。我见她不幸,就承诺帮助她直到大学!”
“放心。我小宝是如许,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谁对我不好,我就对谁不好!”
这少妇嫁来得早,现年才二十五六,身板小巧小巧,很有几分姿色。
“那你来啊。我的地在这放着,你来犁啊,来啊来啊!”许香香一负气,干脆把裤头也扒下来了。她心想一个天阉,就是给他看也没甚么。
宝哥兜眼一瞅,见香香新换上一条无腰牛仔裤,暴露半个屁蛋子,一水的风骚。另有上身一件嫩绿紧身衫,把个娇乳挺得高高的。
赵小宝精养蓄锐,小牛犊子似地来到香香家。女人也是养得满脸红光,小宝的阳光雨露一津润她,看去格外精力。女人家有一台踏板摩托,瞟一媚眼道:“小宝,上车吧,夹紧我的屁股!”
“一夜伉俪百日恩,你有话就说!”
“啧啧,小泼女人,这下你不说你的吊啦?你特地跟一个男人嚷嚷你的屁,是啥意义?你屁股痒痒啦?”
“好,这事我揽了!你睡一觉,下午三点半我来会你!”这吃货才从许香香的出来,就接到了在镇上苹果制衣厂上班的田秀莲打来的电话。
只见一栋三层的别墅,白墙红瓦,端的气度,院墙下泊着一辆轿跑。转进院门,只见太阳底下,一张躺椅上,睡着一个剃副锅盖头的彪形大汉。赵小宝见了倒抽一口寒气,暗想此人没有一米九也有一米八,那膀子比我的腿还粗。这如果一对一单挑,难度太大了。
“关你吊事?你有吊吗?”
田秀莲不依不饶:“你摸下我的脸,!再说你爱我!还要说我是你的女人!还要说你会平生一世庇护我!”
“香姐,王傻毛欠钱在先,他不敢报案。就算他报案,是我作的案子,跟你没干系!”赵小宝想了一下,是不该把香姐连累出去,道:“你去跟小钢炮更调一下,看到有人来就喊。”
田秀莲在那边兴头的诘责道:“小宝,这么长时候你都不来看我。我内心已经没有你了,今后我们一拍两散――”
女人说着从抽屉拿出一沓的纸条来道:“你看,这是王傻毛打的白条。三千多块,我叫柳大秃去讨帐,谁想那人是个怯懦鬼,去都不敢去!”
“小宝,人家都说错了嘛,你还咯应人家!你是真正的男人啊!香姐奉求你一件事行不?”许香香像换了小我似的,脸上开出花来,一脸的喜气,女人味实足。
赵小宝管江恩娜的糊口费,田秀莲可不知情,一听迷惑道:“魂淡,那江恩娜又不是没爹没妈,干么你给糊口费呀?那啥,你俩有私交?”
车子沿着一条水泥公路一向走,绕到桑干水库的对岸,劈面就见到大片大片的绿篱。绿篱内里一人高的橙树漫山遍野,都绽出白花来,长势喜人。到一扇大铁门前,只见一侧的牌匾上写着――王傻毛生态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