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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帝国军的缺点!?”
孟虎在桌案上刷地摊开舆图,雷鸣、赵青菡不假思考地围了过来,战鹰踌躇了一下,也跟着走到桌边站定。
杜预不解地问道:“为甚么?”
孟虎手指轻叩舆图,神情冷酷地说道:“西部军团要想挫败敌军不过两个别例,一是收缩兵力,坚壁清野,打耐久战,如许做的好处是比较稳妥,风险小,但坏处是战役结束后全部西部行省就会元气大伤,民不聊生;别的就是拒敌于国门以外,在三江城与河西要塞与敌决斗!如许做的风险很大,败北的能够性很高,可如果打赢,就能最大限度地保存西部行省的元气,百姓也不会蒙受兵器之灾。”
“本督女儿都保不住了,还坚壁清野个屁!”
近卫队长领命而去。
想到这里,赵岳不由气急废弛地骂道:“孟虎!竟然把脑筋动到我女儿头上来了,等打完了这一仗,本督非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司徒睿俄然叹了口气,很有些遗憾地说道:“如此人才,竟不能为帝国所用,可惜!”
“这才刚过半夜,敌军就到了!来得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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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没甚么不当。”孟虎哂然道,“敌军固然兵力占优,可对于十万人以上范围的计谋大决斗而言,兵力上的上风并非是决定性的,反而是后勤补给线的通畅与否才是真正要命的,明月帝国军劳师远征,后勤补给线冗长,极易遭到进犯,这就是他们的缺点!”
郑科吸了口气,低声说道:“大人,现在的景象很不妙啊,明月帝国军的前锋马队最快明天子夜就能杀到河西要塞了,而我们才刚过三江城,间隔河西另有一百五十多里地,就算是连夜急赶,最快也要到明天中午才气赶到!”
郑科摇了点头,语气沉重地说道,“司徒睿用兵向来狠辣,脱手毫不包涵,他既然派出了前锋轻骑,其范围必然不会少于一个师团,此时的猛虎联队最多还剩下两三千人,以两三千号轻步兵却要面对整整一个师团马队的追杀,成果可想而知!”
郑科苦笑道:“大人,当务之急是让这四个弥补联队连夜急进,尽量争夺抢在司徒睿雄师到达之前赶到河西,只要这四个联队能进关,第四师团守住河西一个月应当绰绰不足,有了这一个月的时候,我们就有充足的时候实施坚壁清野计谋了。”
话音方落,火线俄然起了一阵小小的动乱。
清冷的月色下,浩浩大荡的明月雄师正趁着夜色向前滚滚开进。
杜预也感喟道,“像孟虎如许的短长角色,如果不能为帝国所用,那就只能撤除他了,不然就贻害无穷啊。”
孟虎对赵青菡和战虎睨而不见,手指舆图对雷鸣说道:“老雷你看,西部行省与青州之间由青云山天险隔开,明月雄师要想入侵只要两条路可走,一是天狼山道,一是河西峡谷,天狼山道有天狼要塞扼守,此路不通,那么明月雄师就只能走河西峡谷了。”
郑科心头火起,心忖吴其达的这个女儿真是被惯坏了,明月帝国雄师压境,竟然另故意机在赵岳面前告别人刁状,当下狠狠地瞪了方才跟上来的荆天成一眼,厉声喝斥道,“另有你,净给我惹事!”
“是!”
杜预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八年来本来有两次攻取河西要塞的绝佳机遇。
“不过,更加遗憾的是,这八年来,我军竟始终未能攻取这座军事要塞!”
河西峡谷,通银河边。
说罢,郑科又转头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赵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