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排的十几名重装步兵急出阵来救时已经来不及了。
石墩急转头,只见一员明月骑将已经拍马杀到,手中那杆沉重的银枪已经挟带着狂暴的气势横扫而至,石墩毫不肯意弱了气势,顿时狂嚎一声挥刀相迎,瞬息之间,刀枪已然相击,顿时爆起咣的一声巨响。
“滚蛋,滚!”
下一刻,一道铁塔似的黑影已经疾奔而至,大喝一声腾空而起,然后又重重跃落在明月骑将面前,当那道铁塔似的黑影从空中坠地时,明月骑将骑在马背上都能清楚地感遭到空中的轻微颤抖。
“让兴霸返来吧。”
“西部军团,铁戟张兴霸!”铁塔似的黑影恶狠狠地挥动了两动手中那对大铁戟,狞声反问道,“你又是谁?”
“哼!”
“找死!”
“长官谨慎!”
明月骑将的嘴角顷刻绽起一丝奸笑,就在银枪枪尖堪堪将要挑入石墩腹部时,火线蓦地响起一丝微小的破空声,明月敌将听了倒是神采微变,急收回银枪往前一撩,只听叮的一声轻响,一枝重箭已经被格落在地。
孟虎带着漆雕子和贾无道上到山口时,恰好张兴霸杀得鼓起,跳出战团喝道:“小子,等爷爷回阵卸了铠甲再来跟你打!”
石墩身受重伤转动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将银枪的枪尖在面前急剧扩大,只能悄悄地等候死神的宠召。
秦风银枪微扬,遥指张兴霸咽喉喝道:“本将军等着!”
两军阵前,只要秦风还和张兴霸胶葛在一起,正杀得难明难分。
这五千多近卫军是西部军团中真正意义上的精锐,统统兵士都是张兴霸亲身遴选的,此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石工或者铁匠出身,个个肌肉发财,孔武有力,平时的练习也比别的联队要严格很多,冲锋的阵容天然也不是别的联队能比的。
正逃亡疾走的溃兵见状无不骇然,张兴霸所过处纷繁如波风波裂,绝无人再敢禁止这恶汉的来路,当下张兴霸领着五千多近卫军直奔山口而来,近卫军所过处,本来正在疾走逃命的溃兵们也垂垂停下了脚步。
山口上的漆雕子看得悄悄心惊,侧头对孟虎说道:“将军,这员敌将很短长啊,竟然能和兴霸将军打成平局!”
又一骑明月轻骑嚎叫着冲向石墩,没等石墩举刀相迎,十几枝长矛已经从身后疾刺而出,瞬息间将那名马队钉死在空中,落空了仆人的战马悲嘶着从石墩面前疾走而过,一起撞翻了白喜师团好几名溃兵。
张兴霸健步如飞,凶神恶煞般撞进了第四师团的溃兵中间,手中沉重的大铁戟往两边悄悄一拨,两名溃兵就已经像断了线的鹞子飘了开去,落地时又砸到了好几名溃兵,本来就已经混乱至极的溃兵就显得更加混乱了。
明月骑将策马后退两步,凛然喝道:“中间是谁?”
“傲慢!”
山口。
明月骑将惊咦一声急昂首看时,只见一大团扭转的刀轮正如流光电影般旋掠而至,明月骑将不敢怠慢,只得再次放弃刺杀石墩挺枪去格挡扭转而至的刀轮,只听咣的一声,旋斩而至的刀轮被银枪格落,可明月骑将也被这刀轮撞得双臂微麻。
明月骑将一口气刺死了十几名重装步兵,再次挺枪往地上的石墩刺来。
“你说谁是知名之辈?”张兴霸大怒道,“爷爷但是光辉帝国第二号虎将!”
“庇护长官!”
就在明月骑将的银枪即将刺穿石墩咽喉时,又有刺耳的破空声畴火线袭到。
“小子有种!”
不远处,山豹持续两箭落空,正欲射出第三支箭时,一枝步兵长矛已经疾如流星般攒射而至,锋利的矛刃扯破了氛围收回嘶嘶的尖啸,阵容极其骇人,山豹不敢硬接急闪身遁藏时却晚了半晌,只听噗的一声,飞射而至的长矛已经贯穿了山豹的右肩,然后将他肥胖的身躯全部穿在长矛上今后飞离,一向飞了十几丈远才寂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