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半分委曲,我只想,把最好的给她,哪怕,动用我手中统统能够操纵的资本。
赵阳凑了过来,干咳一声,说:“二哥,地点……地点仿佛发来了。”
“但是二哥,现在已经快是半夜了……”赵阳指了指墙上的时候,说:“路不熟,肯定要去吗?”
“甚么?嫂子回故乡了?”赵阳惊诧的看着我,而后反复了一句:“你的意义是,梁文浩也跟着去了?”
赵阳见我神采阴霾,仓猝开口说:“梁小白,你如何跟我二哥说话呢。”
梁文浩当然晓得我为甚么会约他见面,本来觉得我的表示他已经非常清楚,而我没想到的是,他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帮她,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何必曾先生特地前来表达谢意?”
“行行行,我错了还不可吗?”是不是男人,就这么认错了?
就像得知她扯谎的那一刻,她哭着跟我说,实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时候里,她也支出了很多。
赵阳一口闷了杯中的红酒,说:“梁小白。”
“曾先生……”
还是一件大事。
带着一种切磋和等候的心机,我挑选静待,但是让我吃惊的是,整整两天,她都没跟我联络,莫非正如赵阳所说,女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植物,以是,她做了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