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哑然:“糟糕!来不及了……”
“殿下!将军!应当还记得贫道曾在皇太子继任大典上算过一卦吧。”身形肥胖的虚离子坐在中间的石凳上,捋着髯毛应道。
国师虚离子见大将军公孙信滚滚不断的辩驳他,内心非常焦心:“太子殿下,大将军,天灾是无处可避的,这劫必必要应了方能了事!”
国师虚离子无法地叹了口气:“贫道虽奉人皇之命为皇家后辈讲课,但你们从小就爱跟贫道抬杠,现在人族大劫将至,太子殿下才方才即位两个多月,实难保全本身,贫道刚又卜了一卦,还叨教过师尊...”
随即,虚离子拱手向天行了个大礼:“这块玫玥乃师尊原始天尊所赐,他指了然东南边可解人族灾害,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爱信不信,老朽不管了!”说罢哼的一声挥袖驾云而去。
“阿信,国师虚离子虽说修为不及三清道人万分,但好歹也是个世外高人,自国师算出人族大劫后,我一不足暇就去观星楼观天象,还想了很多避祸之法,不如我们再去观星楼看看吧!”
公孙信仍然点头不信,太子殿下则说道:“自从国师两个月前算出大劫后,我就命人筹建了地宫,筹办了大量物质,也告诉了南瞻部洲别的城镇村庄,应当能够避祸了吧?”
李掌柜看到这统统,俄然不哭了,前来援救的兵士见此景象叹了口气,仓猝把抽泣的二老搀扶起来,拉着呆呆傻傻的李掌柜去了城中心的大祭台。
“您白叟家一口一个贫道,我都要听晕了,不过您啥时候又卜了一卦啊!”公孙信刚喝了一口茶,听到国师说又卜了一卦,差点将茶水喷出。
在南瞻部洲的国师府邸,三人围坐在天井中梅花树旁的石凳上。
公孙信父亲“大元帅公孙胜”闻讯而来,与太子同在观星楼坐镇批示,一眼望去,从北荒流亡的万物生灵黑压压一片,就像源源不竭的大水涌入,只要逃的稍慢一点就会被前面的走兽踩踏而亡,二人见此景象内心非常焦灼,但也无可何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飞禽走兽为了逃命将人族的农户故乡一点点淹没。
俄然,一道红色闪电从空中炸开,整片天被映的通红,鹅毛大雪异化着冰雹从天而降。此时的人们已吃过晚餐,有的刚上榻歇息,有的在挑灯夜读,有的在茶馆听书,有的在酒坊划拳谈笑,有的则在缝制新衣,忽闻阵阵响雷,目睹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冰雹越下越密,天气时黑时红,人们不免心惊,纷繁关门闭户,不敢出屋。
李掌柜的父母颤颤巍巍地劝到:“人活着最首要,这些财物都是身外之物,拿不走就别拿了,我们先随官爷们逃命去吧!”
右边歪坐着的则是大将军公孙信,他虽身穿白衣风采翩翩,但却透着些许不羁,手托茶碗一脸鄙夷地看着劈面的道长:“甚么?人族大劫将至?国师此言当真?”
百姓见到兵士前来援救都感慨天灾无恋人有情,直呼陛下万岁万岁,但也有不承情的人,比如城中开当铺的王掌柜,抱着桌子腿直嚷嚷:“不要拉我!我不走!我走了这些财宝如何办!老值钱了!”最后是被兵士架出来的。
近观王城,大将军公孙信身穿红色铠甲率兵来到城中心的大祭台,见街边行走的路人均被冰雹砸得头破血流。此时暴雪惊雷见电光,很多树木被闪电劈断直挺挺的砸向房屋,大梁因接受不住积雪、冰雹、树干的多重攻击而纷繁断裂,将来不及遁藏的人们砸得血肉恍惚,活着的人则冻的瑟瑟颤栗,眼神中充满惊骇,公孙信见此景象非常悔怨,大声喝道:“众将听令,按刚才摆设将城内百姓尽快接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