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后,傅青章重新到了抢救室门前,神采蕉萃:“打消明天的回程线路吧。”
“出甚么事了?阮知如何样?”夏秉春问得直截了当。
但她很快发明,傅青章真的是在无助地就教她。
“不然今后他每次见到你,都会想起一些不高兴的事,都会想着去死。”
他的手心已经满是盗汗,只能略微张了张手,舒了口气,道:“你来安排。”
主治大夫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女性,已经见到过很多次生离死别,看着两人期盼的目光,没有任何回应。
“哼。”
还觉得冷酷是她的气势,没想到只是为了讽刺他们。
周应年叹着气,看来非接不成了。
两人几近都是屏着呼吸在等候。
在门外打量了好久,夏秉春回身看着傅青章,有些红了眼睛。
抽了那么多血,如果被傅望钧和梁浅发明,他俩都会被骂得很惨。
周应年建议道:“要不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等他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还觉得老屋子真着火了呢。
直到周应年的手机传来震惊。
傅青章没有答复她,而是问:“他醒来以后,我该如何做最好?”
在病房外又等了四个小时后,傅青章终究体力不支,不晓得是睡着了,还是晕畴昔。
“好,要不要先去歇息室歇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