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吴用也起家道:“小人无用墨客一个,于盗窟无用,但也求去。”两个如此一说,聚贤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公孙胜起家微微怒道:“宋头领,吴头领,当初两位投入大寨时,但是烧过黄纸,设了誓词的,现在说走便走,义气安在?”
燕顺却跳将出来道:“当初我等上山,烧黄纸、设重誓,拜的是晁天王,现在晁天王去了,盗窟做主的倒是一介女流之辈,明天挤兑这个,明天发落阿谁,教下诸般端方来,便是扈寨主先坏了当年晁天王开山立下的端方,公明哥哥要去,天然无话,爷爷我也要一同跟去!”
宋江闻言,方才垂垂止了抽泣,只道:“我这里感念天王哥哥,思路浑沌,不能定夺,众兄弟临时先回,待我有了主张,再与众兄弟商讨。”花荣等人听了,安慰了几句后,方才各自去了。
便在望敌楼上,李逵大呼之声戛但是止,当水泊边芦苇荡里,一片火雨流星升腾而起的时候,宋江等一世人都呆若木鸡的望着。好似流星坠地普通,那一片流星如雨而下,直入官军中军重甲步军方阵以内,火山焰海伴着地动山摇以后,面前的官军重甲步军方阵彷如被抹掉了普通,只留下一片尸山血海的狼籍,受伤未死的哀鸿遍野。
坐定后,黄文炳将出那份签好的书状来,起家道:“寨主以三千之众,大破三万官军,此前赌赛便是寨主胜了,赌赛书状在此,还请宋押司愿赌伏输,遵书状而行。”
却说扈三娘用奔雷火箭阵大败官军后,又施反间计,赚得呼延灼、关胜等引军前来,便出伏兵杀败呼延灼、关胜等人,来的三千官军除了呼延灼一个以外,自关胜以下,不是被活捉,便是被杀死当场。
花荣等人闻言都是默不出声,吴用又看了看宋江,见宋江并无言语。便又续道:“此前有公明哥哥坐盗窟第二把交椅时,我等尚能快意,但如果公明哥哥失了权位,投闲置散了去,我等一众兄弟该当如何自处?迟早被人架空、受气来,倒不如早早另做筹算。”
花荣道:“智囊的意义是,我平分开盗窟,另寻山头开山立柜?”吴用急道:“兄弟好不细心,我等要走,那妇人岂会等闲放过?定然会派军马反对。她有那等劈山裂石的神兵利器。如何与他相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