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有忠心保护穿了完颜宗望盔甲,骑了宗望马匹领人自去引开宋军,宗望换了平常衣裳,穿上草履麻鞋,便望河边港汊芦苇,透水穿荡,要逃性命。
种师中道:“西北军州,数百万军民,自建国以来,年年交战,以抗夏国、吐蕃。便在西北有我种氏、折氏等将门支撑,此趟勤王,折氏那边有折可求领军去援山西太原,多得大帅麾下林教头出兵襄助,两家亲厚。折可求此人,中规中矩,虽难托大事,但也算能识时务,种某自傲可劝服与他。至于西北其他豪族、将门,皆以我种氏、折氏马首是瞻,我两家将门如果拥立新朝,余者天然应从。”
史进挠挠头道:“小弟也只是做了该做之事。”三娘看着史进道:“这类师中但是你多番游说过了?是以这趟让师姐少费很多唇舌。”
史进应了,接了文书并鸱吻刀,两个又闲话家常一会儿,史进方才告别拜别。
史进正色道:“此乃肺腑之言,师姐驻颜有术,看起来仍旧好似当年面貌普通啊。”三娘笑道:“我这是修习师尊的练气之术,你想学么?我教你啊。”
史进上前见了礼叹道:“不知师姐是如何养身的,十余载工夫以后,容颜竟然还是,倒是师弟显得老了。”三娘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师弟,想不到多年不见,一见面就这般言语,想来是哄妻妾之语用多了吧。”
金军不甘坐以待毙,几次突围,但都被宋军仰仗壕沟营砦挡了归去。跟着围困几日,金军更加士气降落,粮草固然不缺,但每天都有飞石从天而降,士气大沮。
史进点头道:“一个大男人学驻颜术有甚么用处?”三娘被史进呛了一口,心头忍不住想道:“是啊,当年我为何要学这练气之术?莫非真是为了益寿延年?扈岚啊扈岚,多数还是你本身虚荣作怪,晓得此生都是女儿身,怕本身有朝一日成个黄脸婆,是以才要学的吧。你甚么时候变得这般在乎本身的容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