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家军漫山遍野,横冲直撞将来。两厢接战后,扈家军搏命向前,官军抵敌不住,便乱跑了,策立不定;前面大队人马,拦当不住,各自逃生。陈曦真飞马仓猝便走,一众将官拥戴而行。背后早有一队扈家马军追将来,却得张慕云惹人搏命断后,方才救得脱身。
蔡京点头道:“甚合吾意。”就差宣赞为使,赍了文书,鞍马连夜星火前去蒲东,礼请关胜赴京计议。众官皆退。
方府尹闻言大喜,陈曦真亦道:“兵法有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现在那妖女善用狡计,屡为她所算,与她斗奇,实属不智,不若便以正兵之法抵敌,固然略微迟缓,但胜在稳妥。”
张慕云道:“呼延灼这匹夫,坐拥如此军势,尚且败了,端的是无用之极。他那边兵败,倒是苦了我等,扈家军马必然挥师来救庄里,我等该何如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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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此动静,陈曦真大惊失容,惊呼道:“呼延将军兵马近两万,另稀有千连环甲马助阵,现在不到半日工夫,竟然败了?扈家军都是三头六臂不成?”
高太尉听罢,思虑再三,过府与蔡京商讨。到了府内,蔡京却在见客,见得高俅到来,蔡京指着堂上那客人道:“来得恰好,此人乃童贯保举过来的,枢密院防备使保义的便是。”那人听闻是高太尉到来,仓猝起家见礼。高俅一见那人,不由吓了一跳,只因此人生得甚是丑恶。
便在阵前,公孙胜领了三娘将令,背上掣出那口紧纹宝剑来,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只见便在张横、张顺统领两千重甲士阵前,卷起一道黑气。那道气散至半空里,飞沙走石,撼地摇天,刮起怪风,径扫过劈面官军阵来。
陈曦真皱眉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猜想扈家军也将有力再战,既然如此,我等便收回兵马,先破扈家田野军马,再图庄内为上。”
却说陈曦真领军绕道独龙岗北面,公然被盘陀路所阻,他便叮咛一众军马将胡杨树尽皆砍伐,便要将门路扩宽来,好能深切独龙岗内。但这胡杨林数百年景林,密密层层,又岂是一时半会儿能砍伐洁净的?便在陈曦真叮咛诸武备火石火油,筹办放火烧胡杨林时,火线探马来报,直说呼延灼雄师兵败。
蔡京听罢看了高俅一眼道:“意下如何?”高俅道:“此妖女屡败天兵,只想若此趟再败,我等也难以讳饰。蓟州那边只要凌振一人,只恐亦是难以抵敌,只要再多给救兵,若能破庄擒人来,方可功过相抵。这关胜加上宣赞、凌振三位,领军前去征剿,方能一举胜利。”
却说三娘领军杀退呼延灼,大获全胜以后,却并不追逐,当即喝令鸣金出兵。集齐诸将后,便在白莲帅旗下,三娘朗声喝道:“独龙岗的儿郎们,蓟州官军趁我等在此与呼延灼斗阵,却出兵绕道我村坊北面攻打,我等故里地盘家属,皆在庄上,我等能容得蓟州狗官军在我们庄前猖獗么?”
路上得遇呼延灼探马,两厢通禀了,呼延灼与陈曦真两个各自心内有愧,便都不提早事,相约合兵一处后,一起回蓟州去了。蓟州府尹闻之兵败,也是大惊失容,仓猝出二十里外驱逐。接到城内,各军都扎住了,府尹便在府内置酒管待两人。
一万五千余官军大阵,尽被黑气覆盖,劈面不能相顾,惊得那坐上马乱窜吼怒,见得那群猛兽赶来,众官军尽皆肝胆俱裂,回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