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与邓元觉两个扮作和尚到了东京,便先与时迁联络了,随后便去了一趟大相国寺,拜见了寺内主持等旧识,随后便来见三娘,却不想三娘外出未归,是以吃酒等待。
却说三娘离了草棚,一起上想起后代汗青上柔福帝姬的悲惨遭受,心头顿时有些郁郁不安。记得后代史上,靖康二年,金军将徽、钦二帝以及妃嫔、皇子、公主、宗室贵戚、大臣约三千余人押送北方。当中便有柔福帝姬,柔福帝姬被掳北上时才十七岁,为宋徽宗未出阁公主中年纪最大者,金兵因此对她格外正视,筹算将这一处女公主进献给金太宗。在北上的途中,柔福帝姬还是不免欺侮的运气,而欺侮她的金将也为私行动了留给天子的女人而被残暴杀死。达到金国后,柔福帝姬被慎重其事地献给金国天子金太宗吴乞买做侍妾。或许柔福帝姬是她多次被欺侮后身材孱羸不堪,又或许是她不善于巴结,获咎了金太宗,总之,金太宗对她没产生任何兴趣,而是直接将她送到了上京浣衣院。
三娘笑道:“大师两位既然扮作僧侣,何不就在大相国寺挂单?”鲁智深仓猝点头道:“那鸟寺院里不准吃酒吃肉的,洒家不惯。”邓元觉也道:“都是青灯古佛的,俺们两个杀气太重,只恐冲撞了菩萨,是以与大师商讨了,还是来寻主公一道。”
见三娘目光灼灼,少女俏脸羞红,低下头不敢看她,彩儿见状又仓猝拦在身前,气急废弛的道:“原觉得你是豪杰,本来也不过是个淫贼,你别过来,谨慎被满门抄斩!”
顿了顿鲁智深却皱眉道:“但这些事白胜、时迁兄弟都做了,那洒家岂不白来一趟?”三娘微浅笑道:“我另有一件大事要众兄弟去做。”鲁智深与邓元觉都道:“主公尽管叮咛便是。”三娘缓缓说道:“我还在等李逵兄弟那边的动静!”
那少女花容失容,忍不住退后几步,主仆两人好似受了惊吓的小鹿普通,垂垂退到墙角。
说话间,时迁快步到来禀报导:“主公,各路兄弟都已经到齐,主公教轰天炮凌振赶制的一应炊火也都备齐,白胜兄弟已经刺探清楚,明夜灯会炊火乃是都城御营掌管,摆布都已经打通枢纽,今晚便可脱手。”
听完以后,鲁智深与邓元觉都是抚掌大笑道:“主公公然奇谋奇谋,这趟灯会定教那天子老儿与蔡京、童贯奸臣一党下不来台!”三娘笑道:“恰是,我要教他这装点承平的遮羞布一点也无!”
少时两女悠悠醒转过来,两女醒来后,见得三娘坐在屋内,都是一惊,再见屋内五个地痞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更是花容失容。
当下三娘叮咛时迁便按战略行事,时迁回身便去了。鲁智深拍拍秃顶道:“不知主公是如何安排的?”三娘笑了笑道:“我们边吃边说。”当下三娘便将明夜如何闹东京灯会安排都说了。
黄裳道:“虽是承平乱世,但宫外还是恶人很多,公主你们两个小女人都是涉世未深的,快些随我回宫去吧。”赵嬛嬛和彩儿对望一眼,想起明天的惊险,也都是心不足悸,只怕黄裳指责,也不敢提及菜园草棚之事,当下应了一声,两女便上了暖轿,随黄裳回宫去了。
三娘忍住笑,感受调戏一下这主仆二人还是非常舒畅的事,但见那少女又羞又急的模样,更是仿佛当年的丽卿,心头俄然忍不住一痛,叹口气道:“罢了,要我放过你们也行,奉告我,这位小娘子到底是甚么人?”
余下四人顿时面无土色,此时才看清来人是个华服官人,面庞漂亮,脸上笑意倒是那么的冷寒。跟着人影一晃,那官人揉身而上,脱手如电,又捏碎两人喉骨,两人顿时毙命。余下两人见这俊美官人脱手狠辣,瞬息间连杀三人,顿时魂飞魄散,一发声喊便要跳窗逃脱,却见那官人素手一晃,两枚铜钱打在两人脚腕上,顿时扑颠仆地,那官人随即上前来,一脚一个将两人喉骨踩碎,两个地痞也去见了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