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叹口气道:“张太守公然高风亮节,现在招安了,却都不问本身,只为国度万民假想。”张叔夜道:“余本为济州太守,失土已经是大罪,厥后又逃狱枉法,便算这趟招安,朝廷不赦,余也没有二话。”
陈曦真点头道:“这个天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婚不嫁,惹出笑话。我膝下只这一个独女,天然想招赘一门婚事来,好延我陈家香火。”
李邦彦奉出朝廷旨意,晓示众军,都改旗易帜后,犒赏全军,众军皆是欢声雷动。便屯驻两今后,三娘在济州府衙内,分拔各军将领统领各部军马,持朝廷旨意,前去领受各处州县,都是按前述分拔职司而去。
陈曦真叹口气道:“那也只能如此了。”顿了顿望着不敢看他的陈丽卿温言道:“既然宣抚使说了,婚事上临时不说,现在你也是县君之位,另有统制官职在身,将来在宣抚使身边,定要好生帮手宣抚使,为朝廷效力。”
席间张叔夜举杯道:“恭贺宣抚使终得朝廷招安,开镇一起,当朝首例,实在是可喜可贺。”三娘也举杯笑道:“还是张太守多多保护,我梁山方才未断了这招安之路。”
便在帐内,卢俊义、公孙胜闻言皆是有些不忍,卢俊义道:“方腊虽在江南,他那摩尼教也与我白莲教格格不入,但也算是与俺们普通,被逼无法,方才举旗抵挡,我等就算不助他一臂之力,也不必如此算计与他,有失道义。”
三娘滑头一笑道:“陈都监公然一点就透,陈蜜斯与那琼英普通超卓人物,定然是上天垂怜之人,姻缘必然也是早已经必定,不成强求,只能顺其天然。”
三娘点头笑道:“太守不必妄自陋劣,朝中如果多些太守这般的忠廉官吏,我梁山如何会到这般境地?太守如果拜官求去,对众百姓来讲才是一件大憾事。太守放心,与宿太尉别离前,我曾与他说过,张太守招安后虽不求官位,但朝廷不成落空这般一名忠臣良将,还请宿太尉代为保奏,定要教朝廷再封太守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