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叹道:“此乃神迹,非是骗术。”史进瞪大眼道:“我的爷,另有这般奇事。”朱武拜道:“寨主必然是天上星宿下凡,不然怎能做出如此奇异之物来?”
除了显微镜筒赚了一笔以外,琉璃厂的透明琉璃等货色也甚是遭到欢迎,许鹞做出了琉璃杯具、器皿等物,放到市道上后,几近都被一抢而空,只因这类琉璃晶莹剔透,几近透明,又比平常琉璃坚毅,遇热不破,便是外洋舶来之琉璃也比不上,是以多得富朱紫家追捧。一套八样透明琉璃酒具乃至买到了千贯一套的高价,朱武闻以后,第二日便派兵进驻琉璃厂,对一众工匠周到管束,只防配方泄漏,便是筹算悠长把持这透明琉璃的谋生。
除此以外,另有那明晃晃的镜子,能将人像照的非常清楚,比铜镜清楚百倍,也甚是好卖。自此少华山除了美酒以外,又多了琉璃这项更加赢利的财路。
三娘却撇撇嘴道:“放大倍数还不敷啊,只能看到简朴的草履虫,便连内里布局也还不尚清楚,真是失利。”世人闻言皆是普通的板滞。
一众工匠内,有一名最为心机机巧,三娘提点之事上贯穿最快,此人名唤许鹞,华州人士,家传的瓷器技术。自从到了琉璃厂后,甚是勤恳,三娘给出的琉璃配方也是颠末他不懈尽力,方才气烧制出来,又有一手好的打磨技术,这显微镜筒两块琉璃镜片便是出自他的技术。固然显微镜筒还极其原始,但三娘也算略微欣喜,便将道理一一与许鹞讲明,便教他自行改进。
而那些看过此等神迹的百姓、士绅,无不敬三娘为天人,慈照和尚又顺势宣讲白莲教,只将三娘说成宗门圣女,星宿下凡。公孙胜也讲起当年仁宗镶星之事,一众百姓人等更是对三娘这位白莲圣女身份崇拜不已。过未几时,各家各户竟都供奉起白莲圣女来,三娘听闻此过后,哭笑不得,最后只叹道:“我带给他们科学,他们却视作科学,此等无知暗中,不知何日得见曙光?”
第二日上,史进公然请得余大嫂到来,三娘大喜,便在本身屋内请余大嫂为本身刺青,最后在冰肌玉骨的后背上刺下一幅白莲临风图来。
做了刺青以后,三娘也不与史进看,倒是常与李巧奴、王玉娇两女抚玩,史进这厮也只得从浑家玉娇口中方才得知,三娘那背上刺青是多么素净。
随后几日都无事,看看日头已经是玄月中旬光阴,这天安道全前来报说:“克日京东西路一带,药商囤积草药,累至华州附近州县各种药材质价飞涨,那施医施药之法只怕难以耐久。”
随后又闲来无事,三娘又想起史进那身好花绣来,便唤史出去问道:“大郎,可还记得当年在西军中时,提及你这身花绣时,师哥甚是恋慕的。”史进瞪大眼睛道:“师哥但是动了想要纹绣的动机来?”三娘笑道:“恰是,知我者,大郎也。”
自从做出了显微镜筒后,三娘也就不太管许鹞随后如何折腾了,她便专注于写兵法。又过了十余今后,兵法写成,三娘这套兵法又是取自后代一名兵法名家,也不敢乱改兵法名字,便还是提笔题做《纪效新书》。
十余今后,新琉璃颠末数百次失利后,总算胜利烧制出来,三娘大喜,取来看时,公然便和上辈子所用透明玻璃普通无二。大喜之下,三娘重赏一众工匠,又将锡箔制镜之法教来,过了几日,又得几块明晃晃的镜子来。三娘大喜过望,又教烧制琉璃时,做取形打磨来,得凹凸琉璃来,便试着制作了望远镜,随后又做出最为粗陋之显微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