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炳皱眉道:“庄主,需细心,你这里现在已经名扬四海,何必切身犯险,再去做细作活动?要密查动静,便差郑鹰、时迁两位去一趟便可。”
三娘秀面微微一红,一闪即过,跟着瞪眼道:“要你管我。”晁盖哈哈一笑道:“我晁盖想不到有如此福分,娶一个娘子,到陪嫁两个国色天香的丫环。”三娘大怒,抬腿要踹,晁盖便落荒而逃,只留笑着下一句话:“在此静候好音。”
第二日上,三娘便与郑鹰、时迁两个一道,乔装做平常客商,便投蓟州府而来。到得晚间,混入蓟州府内,郑鹰、时迁自引了三娘到城内细作堂口下处安设。
三娘心神荡漾,晓得丽卿说的便是本身,忍不住从床后跳了出来,上前一把抱住丽卿,口中低声道:“丽卿,我来了。”(未完待续。)
三娘见了大喜,恰是伶仃相会的良机,当下避过内院巡守的土兵,三娘几个腾挪,便来到僧房墙角,偷偷开了窗棂,便从僧房一侧窗棂偷偷跃入屋内。
三娘微微一惊,此趟倒是第一回听了晁盖说出心中这般言语,本来晁盖也看出本身的志向,但不想他竟然一力附和,当下心中甚慰,但犹疑半晌后道:“掀了龙椅,谁又坐来?”晁盖微微一笑道:“娘子想坐,我便扶你坐来,若不想坐,到当时候,我们便退位让贤,然后两人云游四海便了。”
三娘皱眉道:“老父那边没甚么言语?”晁盖笑道:“太公那边倒是旁敲侧击,说娘子你闺阁以内孤单,偶然候不免行事荒唐,教我多担待。”
到了报恩寺内,两个敬了一回香后,转出大殿来,三娘便今后院而去,只到了园口却被几名火工道人拦住,直说内院有高朋在内,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三娘与时迁又见内院里稀有名官军土兵巡守,看来便是陈丽卿带来的保护。
三娘瞪大眼睛道:“莫非你就不想坐么?”晁盖晒然一笑道:“我此人只重义气,算计不来那很多事。之前我做这很多,也只想大师兄弟都欢愉清闲,旁的都不打紧。如果要我坐龙椅,整日要我玩弄权谋,算计民气,我可要憋屈死了。娘子,你若真想坐龙椅,我便扶你当女王,将来只要你能保我一众兄弟都清闲欢愉便可。”
三娘大惊道:“陈娘子许配了何人?”时迁道:“听闻便是曾头市的史文恭。”三娘愣了一愣,便道:“本来是他,你且筹办一下,我与你扮作香客,去一趟报恩寺。”当下两个便打扮了,各藏利刃在身,便投报恩寺而来。
三娘红着脸啐了一口道:“你才闺阁孤单。你又怎生说的?”晁盖道:“我天然是说,女儿家闺阁之事,份属平常,我不计算。太公听了便不再言语了。”
三娘松了口气,笑了笑道:“多谢你了。”晁盖道:“你我何必言谢?娘子,我明日便先回山去,旬月以内,备妥聘礼,调派媒人前来,三书六礼齐备后,便在年前结婚如何?”
半日工夫后,时迁转返来禀报导:“小人前去刺探,恰逢陈娘子带了使女出游,便问了陈府一个扫地小厮,方知本日陈娘子乃是去报恩寺敬香。”
只见丽卿带着使女看了一回院内风景,转到一间僧房外站住,三娘认得那间僧房便是当日本身欺负丽卿的那间僧房来。只见丽卿定住莲步,犹疑半晌后,叮咛了使女几句,那使女便辞职去了,她单独一个排闼而入。
晁盖沉吟半晌后道:“娘子,此前晁某说过,你我结婚后,我的便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梁山那边,也需你坐镇管理一番,迟早将盗窟做一番改革,迟早如少华山普通畅旺。这趟娘子大可罢休去做,我为你后盾。少华山、扈家庄这里,分选头领镇守便可。我观娘子志向,便是有改天换日的奇志。非论娘子如何筹算,我晁盖都一力搀扶!我梁山那边,天时极好,将来可为起事底子之地,一旦梁山也管理畅旺后,梁山川泊、扈家庄、二龙山、少华山、桃花山几处,一同发作,迟早便可打上东京,掀了赵官家的龙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