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吃吃笑道:“说完我的事,便说你的事了啊。”弓足叹口气道:“他嘴上不说,但我晓得贰内心是有我的,只是我俩之间,另有两层关隘,一则便是他现在是个梵衲,二则我是他嫂嫂。”
想到这里,三娘不觉忧愁起来,却听弓足续道:“三娘,你这有身虽说是上天赐子,但就怕坊间还是有刺耳的话传出,记得你与晁天王结婚后并未圆房,应当还是处子之声,我这里有个主张,便能让那些话都堵归去。”
三娘扭过甚去,不肯说话,孙二娘仓猝将来龙去脉说了,听了以后,刘唐道:“本来坊间另一种传言是真的,只是此事过分神妙,只恐外间人难以信赖。”
三娘又问道:“只是我这事乃私隐之事,真如此要紧的揭穿么?”潘弓足微微一笑说道:“我乃局外之人,看得明白,三娘是有弘愿向的人,将来定会成绩一番奇迹,自古帝皇忘我事,事关子嗣,说个明白又何妨?”顿了顿弓足看了看屋外道:“再者你那武松义兄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若此事不清不楚的,只会教贰心存疑虑,将来起了膈应便不好了。再者与我家叔叔普通设法之人,梁山旧部以内只怕不再少数,若三娘这等大节事上,不能自证明净,只恐民气不稳。”
潘弓足道:“三娘你现在身系山东路千万百姓福祉,那贤霁师太会出面的,何况我与她有些友情,但去相请,必然前来。”不得不说弓足自从入了白莲教后,便常与佛门中人来往,这贤霁师太乃是佛门中德高望重的女尼,是以多有来往。
潘弓足道:“今趟三娘得蒙九天玄女赐下子嗣,可再去九天玄女庙拜谢一回,便请贤霁师太等德高望重之人观礼,随便当众说来,因坊间有传言,诽谤三娘名节,便请贤霁师太等报酬证,请数名稳婆验身,以正视听。只消验来三娘便还是完璧之身,又有贤霁师太这等德高望重之人监看,那些个谎言便不攻自破。此举一来可破谎言,以安民气,二来更加坐实三娘处子有孕乃是上天神迹,恰是一举两得之事。”
一时候,各种肮脏传言还是不断于耳,但文告上说了,三娘要去庙里祭拜九天玄女,因而坊间军民百姓无不翘首以盼,恰是都想看一回热烈,今后也好有个茶余饭后的谈资。(未完待续。)
三娘听了心头一宽,固然她常常百合花开,但却未曾伤及本身,更多的都是玉莲等女被她花开,是以她还是完璧之身。但三娘还是踌躇了半晌道:“只是那贤霁师太能为这些俗事而出面么?”
武松却半信半疑的道:“当真如此么?”孙二娘闻言,柳眉倒竖,双手叉腰骂道:“好你个武二,你真当主公与我几个女子都是不知廉耻之人么?我女营高低都护主公附近,平素除了来禀报公事的男人以外,其他任何男人都难近主公身边,你还这般说话,真是猪油蒙了心,那里来的那很多花花肠子……”
三娘嗯了一声道:“便按此策行事。”顿了顿三娘望着弓足低声问道:“弓足嫂嫂,你与我那武松义兄到底何时能胜利德?”弓足蓦地被三娘这一问,顿时俏脸微红,忍不住嗔道:“你此人,在说你的事,怎的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见三娘起火,孙二娘仓猝劝道:“武松兄弟,主公迟早都与我几个女子一处,何时有甚么男人?你莫听外间胡胡说的流言!”潘弓足闻言也瞪了武松一眼道:“你怎会如此说话?且先问清楚了再说!”
也是被孙二娘一顿臭骂,潘弓足劝了两边后,武松与刘唐方才告别而去,弓足却伶仃留下来,便说有女儿家的话要说,两个闷闷的出去后,潘弓足才道:“二郎便是这般性子,三娘切莫活力起火,保重身子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