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晌后,三娘道:“好了,待我这里的事完了以后,我会脱手帮你一回,终不能教你两个一向这般下去,他武家还要不要留后了?”弓足俏脸酡红,嗯了一声,她晓得三娘不等闲许人,既然承诺了,便必然能做到,心头也是万般等候起来。三娘看了弓足这般模样,倒是悄悄吞了口馋涎,暗想:“要不是现在身子不便,今晚就睡一回嫂嫂,也不知弓足嫂嫂睡起来是甚么摸样。”
弓足秀眉微蹙,一脸哀怨的道:“是啊,这一层倒是难以揭露。”说到这里瞪了三娘一眼接着道:“此前我还希冀能等着三娘你先再醮,我便有了先例,恰好与他说这事儿,却未曾想三娘你却一向未曾再醮,害得我每当提起这事儿来,他老是以你来劝我,搞得我好不安闲。”
幸亏潘弓足劝住,武松这朴重男人方才息怒,但口中却道:“自古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我倒要听听你这肚里的孩儿是那里来的,莫不真是从天而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