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宗翰也怒不成遏,当即喝命归去集结五千军马前来,要与宋军厮杀一阵。另一边三娘等人接住李逵,三娘见了李逵温言道:“此后牢记不成打动行事,你乃一军之将,不是阵前兵卒,身系千万将士性命,服膺本身的本分。”李逵诺诺而退。
金人西路军有两位副统帅,一名便是正在潼关反对种师中所部西军的完颜娄室,他那边战事正紧,难以兼顾,另一名便是在太原城下的完颜希尹。闻得宗翰被梁山女贼气得一病不起,完颜希尹只得将军事交托耶律余睹等人,自引军马赶至开封城下,统领军马。是以金军西路自宗翰病倒后,便一向按兵不动,一则等候东路军前来汇合,二则便是等候完颜希尹前来主持大局,是以以后十余天内都无战事。
公然银术可突入村内以后,只听得内里数声炮响,宋军在村内伏军尽出,弓矢火箭自屋顶而下,狭小门路上尽是绊马索齐出,摆布孙安、卞祥、唐斌、文仲容、邓元觉等五将领伏军尽出,三娘等领军翻身杀了返来。
只见那虎将上前来,手中双剑一挥喝道:“大宋山东路藩镇麾下,青州府兵马统制官孙安,阵斩金将银术可在此,尔等三千军马皆被我军杀尽矣!”宗翰一口血喷出,顿时晕了畴昔,宋军挥兵掩杀,金军只得败退而回。
这打油诗号令起来,银术可听了通译后,更是气炸了肺腑,当下一声暴喝,催马便冲了上去,宗翰见状没法禁止,只恐他有失,只得催动全军一起上前,金军五千余骑一起掩杀过来。
银术可到了阵前提着狼牙棒指着宋军阵前痛骂道:“南蛮子,快快上前来受死!定要报那受辱之仇!”三娘淡淡一笑,转头朝董平微微点头,董平领十余名大嗓门士卒上前来,董平大声笑道:“银术可,你那光屁股模样但是被我大宋军民都看了去,你那话儿小得紧,别来献丑了!”摆布军士齐声高喊道:“金狗大将银术可,光着屁股遭人戏,那话短小又无用,好似禽兽不像人!”
次日天明,宗翰领五百军马送李逵来到北门外,只见梁山军马早已经在那边等待。远了望得,只见银术可公然被绑住双手骑在一匹劣马之上,只是口中还塞了布团。宗翰见银术可固然描述有些困顿,但面上无伤,穿着整齐,想来宋军也是以礼相待,当下谓摆布诸将道:“他们汉人有句话,识豪杰重豪杰,看来这女藩主还是非常恭敬我女真大将,并未怠慢银术可。”
回到阵前将三娘话一五一十说了,诸金将皆吼怒起来,宗翰却也是眯起眼睛来,听得出来这女藩主仿佛深恨本身,心下不由暗想道:“甚么时候与这女藩主结仇了?”想来想去也没方法,心下固然不快,宗翰还是止住诸将的躁动,缓缓道:“既然她不肯相见那便罢了,便走马换将吧。”
听得粘罕想要见她,三娘顿时眯起眼睛来,当年陈丽卿死于粘罕箭下的大仇顿时翻了出来,她紧按刀柄,森然喝道:“我与粘罕没甚么好说的,见了他,我会忍不住想杀了他,快归去传话,速速走马换将,然后你们都归去洗洁净脖子等着受死!”
见得金军冲阵过来,三娘麾下五百余人皆是骑军,三娘一声令下,便一起勒转马头便退。宗翰见得宋军撤退,也看出来她那边定然有后招筹办,本想命令回军,但见摆布将领军士皆是红了眼,只恐命令也禁止不住,只得硬着头皮一道追了上去。
公然一炷香工夫以后,金军点起五千军马汇合了宗翰五百军马后,气势汹汹的赶来,银术可换了衣甲战马,提了兵器跃马出阵。他只是被热诚了一番,被百姓用石头砸了几下,身上并无大碍,是觉得了报那热诚之仇,定要出阵,便第一个出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