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钦宗正在气头上,那里肯听?喝退两人,耿南仲、唐恪只得无法辞职。两人失魂落魄的分开宫中时,两人都晓得本身的盛宠已衰了。
赵心头慌乱,目光不敢看宋钦宗,前番黄裳叮嘱的统统言语都忘在了脑后,黄裳见得如此,悄悄点头,心头只想道:“公主心机纯真,要她来做这等机谋活动,谋算心机之事,当真是能人所难了。上皇看人不明,用人不当,想来也是国势日衰的要因,此种事怎能教公主来讲?”
宋钦宗和黄裳都呆住了,过了半晌,宋钦宗才道:“此乃国度大事,为兄自有分寸,皇妹不必多虑。”说罢挥挥手,赵还想再说时,黄裳仓猝拉了拉赵衣袖,朝她摇点头,赵无法,这才告别拜别了。
宋钦宗点点头道:“黄学士的老黄之学高深,诗词歌赋也好,多多提点公主一些。”黄裳应了,仓猝朝赵使眼色后,赵才施施然一礼拜辞。
两人走后,宋钦宗大怒,唤来宫中内侍监总管,喝问今早御书房内有谁来过,那内侍总管下去查问,查问很久也不得方法,宋钦宗一怒之下喝命杖毙了五名小寺人。
现在悔怨已经晚了,黄裳只得硬着头皮要补台,当下躬身道:“陛下容禀,昨日上皇与臣下切磋了道经以后,提及道家修身练气之法,便说了这些话来,旁的话也没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