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惹人到了附近粮仓一间禀屋内,命郑鹰等人持了印信将屋外巡兵、文吏等人,分批引入到屋内来,但到了屋内后便是掩上门随后都打晕了。每批数人不等,过未几时,便将看管粮仓的两百余人尽皆打晕在禀仓屋内。
那陈将军闻言方才展颜,施了一礼道:“既然如此,刚才无礼了,娘子莫怪。”当下回身对裴如海道:“事关军情,非论哪家,我等奉将令都要稽查寻访一番,请高僧行个便利。”
三娘舒了口气,学着弓足那娇媚模样,拍着胸脯惊呼道:“将军吓死奴家了。”这便裴如海见了三娘这等模样,吞了口馋涎,忙帮着说话道:“陈将军少怪,这位娘子须不是甚么女贼,她还与本州两院押狱杨雄杨节级熟悉,昨日还见得娘子出入杨家,如何会是女贼来?”
三娘起茶敬丽卿时,丽卿也举起茶杯自饮了,三娘这里茶才到口鼻边,顿时发觉内里着人下了药来,但看裴如海假作开启经卷,眼角却在偷看两女时,心头顿时明白,暗道:“裴如海这厮当真是色中饿鬼,竟然两碗茶里都下了药,还想做个一箭双雕,真是不知死活。”当下不动声色,手内又翻出一粒解药,合着茶水喝了。
裴如海假作吃惊道:“本来将军是位女子,真是看走了眼。”内心却悄悄叫苦,两女住一间屋内,如何能勾搭到手来?
当下排闼入内,三娘安闲塌下端坐。见人出去时,笑了笑道:“又是将军,端的儿有缘。”那陈将军看了三娘一眼,转头对裴如海道:“摆布都已然看过。贵宝刹确切并无闲杂人等。只是我这里受命看管粮仓,那粮仓内屋舍不敷,又看高僧宝刹是个静雅去处,又离粮仓不远,是以本将军在此求一间屋舍暂歇些光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