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暗笑吴用还是想不出其他好战略来,当下道:“且将捏造的文书与我看来。”戴宗取了手札出来,三娘看了后,顿时皱眉道:“戴院长,你若拿了这文书去,便连你本身也陷在内里!”戴宗大惊道:“为何?”三娘便将那蔡京图书脱卯之处说了,最后道:“临行前不是已经叮嘱了你,教捏造文书时,要留意图书,怎的还会如此?”戴宗怔怔说不出话来,最后只道:“许是吴用智囊未曾留意。”
当下吴用公然说了造假文书的战略,戴宗听后道:“临来时,扈娘子言道,若吴智囊出这假文书战略,还请留意利用的图书。”吴用闻言微有不愉,口中道:“既然是造假文书,天然是千万谨慎。”
李俊道:“如果官司要解奉上京,只过浔阳江时,我几个都好动手,只是现在他却被拘在城内,倒是不太好动手。”
但半晌后,穆弘又差人来报说,蔡九教一二十个公人取了戴宗过府问话,三娘这才有些惊奇不定,口中只道:“我那手札已无马脚,为何蔡九还会寻戴宗过府问话?”当下急命穆弘等人再去刺探。
一世人便在张顺下处,江边一座草庐内聚齐,世人推三娘坐了首位,李俊、穆弘分坐两侧,张横、张顺、薛永、穆春、童威、童猛顺次坐了。
三娘道:“黄文炳那厮安在?”穆弘道:“我分开时,尚在蔡九府上吃酒。”三娘道:“好,便请穆大郎盯住此人,但他分开江州回有为军去时,我等便在江边先将他拿了!”当下穆弘领命去了,三娘自带李俊等人在城外江边等待。
却说戴宗离了江州,使起神行法,不一日早到了梁山泊,投到朱贵旅店内,将来意说了。朱贵听后大惊,仓猝安排哨船将戴宗送过水泊来,到得聚义厅上,见了晁盖等一众头领。
众头领大惊,赶紧问道:“智囊书上倒是怎地不对?”吴学究道:“是我一时只顾其前。不顾厥后,书中有个老迈脱卯。”萧让便道:“小生写的字体和蔡太师字体普通,语句又未曾差了。叨教智囊,不知那一处脱卯?”金大坚又道:“小生雕的图书。亦无纤毫不对,怎地见得有脱卯处?”
却说戴宗走后,三娘在那边却有些坐立不安,直到两个时候后,戴宗差李逵报知三娘,直说文书未曾漏得马脚,蔡九已经按文书叮咛,筹办陷车,要将宋江奉上都城去。三娘听后,便叮咛李俊等人迟早筹办劫人,一众豪杰筹办,不在话下。三娘这里虽安排了,但还是心境不宁,又叮咛穆弘等人盯住蔡九府衙,但有人出入都迟早来报知。
三娘皱眉暗道:“却没想到黄文炳那厮如此谨慎,此民气细,倒是小我才。”跟着问道:“现在蔡九如何措置宋江与戴宗?”穆弘道:“府上人说,要把宋押司与戴院长两个问成了招状,立了案牍,押去市曹斩首,然后写表申朝。”
且说吴用送了戴宗过渡,自同众头领再回大寨筵席。正喝酒间,只见吴学究叫声苦,不知凹凸。众头领问道:“智囊何故叫苦?”吴用便道:“你世人不知:是我这封书,倒送了扈娘子、戴宗和宋公明性命也。”
且说戴宗扣着日期,回到江州,只在江边就被李俊等人接住,引到张顺下处来,三娘闻讯后赶来相会。见到戴宗,问起援手之事,戴宗道:“在梁山也见到了晁天王与众豪杰,开初晁天王便要点起兵马来救,只吴用智囊道说,前来路远,另有大江隔绝,只恐打草惊蛇,官府这里如果闻风,必先杀公明哥哥,只怕娘子你听了此话,定要救公明哥哥,便把本身也陷了出来,是以定下战略,造了假文书在此,教蔡九知府解送公明哥哥上京,便在路上脱手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