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三个得胜后,与费保等自回太湖,费保四个不肯为官,还是在太湖打渔,燕青重金酬谢了,便与费保等挥泪而别,三个自去秀州与石宝雄师汇合,仍旧与岳飞一内一外,留在方腊军中为内应不提。
王进听了,顿时大怒,但又压下厨子问道:“那其他老兄弟安在?”那将士道:“众兄弟多数逃回润州大营,折损未几。”王进叹口气道:“谭稹不听我言,现在贼兵趁大雾破营,却将罪恶推在我头上!当真可爱!”
不一日到了济州府附近,尚未入城,王进等川资用尽,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旁茶寮内走出几人来,为首一人倒是朱武,只见他上前便拜道:“锦教头王进王提辖有礼,小可朱武,在此久候多时了,本来在史大郎婚宴上见过一回,可还记得?”
王进所料不错,登州倒是产生了一件大事。却说当日三娘等回到济州府后,黄文炳便孔殷前来寻三娘,直说有要事禀报。丽卿、孙二娘自回女营,三娘便在密室内伶仃见了黄文炳。
少时小校引了一人来到帐内,那人带了披风大氅罩住头面,进帐后瓮声瓮气的只道:“有奥妙事,还请乞退摆布。”阮小贰心头猎奇,但还是叮咛一应人等退下,只留下三兄弟伶仃相见。
阮小七斜睨一眼,吃吃笑道:“哥哥,你但是信了那言语?我看你是比来被那清算民风活动给弄含混了吧。我等三个都是草泽渔夫出世,清闲惯了的。”阮小五怒道:“如果感觉不欢愉,大可挂冠去了,大不了我陪你们两个再回石碣村打渔去便了。”
阮小五皱眉道:“哥哥,主公不是说过了么?俺们现下已经是仕进的了,凡事不能由着性子来了。”阮小七点头道:“法理不过乎情面,李逵兄弟跟着主公出世入死这么多年,当年为了主公,与宋江那厮一刀两断,如此义气,到了现在,只是犯了点小错,便赶了出去,真教俺们这些老兄弟心寒。”
阮小二又道:“另有,想那华西人比及来,都受了重用,我等梁山老兄弟反而不得重用,整天还要守这端方,守那法度的,都不得清闲欢愉。当年俺们随晁盖哥哥落草,便是想着今后无拘无束,清闲平生,现在看来,反倒是被绑住了手脚。”
那十余人却都是不肯起家,都道:“提辖此言差矣,当初提辖为了我等,亦未曾拜别,现在我等岂能为了自家明净之身,而弃提辖?提辖此后便去落草,我等也一同跟去便是。”
王进又微微一惊,本来本身一行人行藏败露了,尚且不知,人家倒是了如指掌,还好是本身徒儿。当下问道:“那三娘现在安在?”朱武道:“主公因有告急事件,便去了登州,提辖放心,主公临走前,已经交代了,提辖到了山东路以后便可先安设下,提辖等各位家眷已经差人去接,旬月后便会到山东路聚齐。”
阮小二道:“这倒也无不成,去官复为百姓,便也不必这般忧愁。”说到这里,俄然帐外小校禀报导:“营外有人求见。”阮小五表情不好,喝道:“甚么鸟人,夜里来见?”小校吓了一跳,只道:“来人说是故交,并未言明。”
黄文炳道:“我已经广派人手查探,信赖日内便有动静。”朱武稍稍松了口气道:“主公,此事当快刀斩乱麻,不成涉及太广,不然大家自危,摆荡根底。”
看完后,三娘长叹一声,闭目很久不语,过了半晌后才问道:“此事另有谁晓得?”黄文炳道:“尚且只要我一人晓得。”三娘嗯了一声道:“去请朱智囊来商讨。”黄文炳点头道:“华西所部未曾参与其事,朱智囊能够信赖。”当下便回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