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倒是一间药铺,内里几位大夫坐堂,数内一人见得两女返来,仓猝迎上前来,将两女引入后院密室内。便在密室以内,都是北国白莲教几位领袖人物,已经来北国暗藏一段光阴的郑鹰鲜明在内,见得三娘到来,皆是起家施礼。
三娘笑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等便调集人手,分头出城。”杨庭和道:“燕京西郊有座万安寺,便可在寺外林中相候。”当下计议已定,杨庭和等人起家告别,自去筹办人手去了。
杨庭和闻言鼓掌笑道:“好!既然三娘子与陈娘子都这般说来,我们便好生存议一番,待得这辽帝离了燕京,便在路上盗他的玉玺!”
一旁崔靖也道:“三娘子有所不知,这耶律延禧在位,任用奸臣,民气涣散,朝纲动乱,坊间早言,辽国败亡不远矣。想那辽国贵胄耶律余睹,官拜金吾卫大将军,为东路都统,这等人都被奸臣谗谄,耶律延禧听信谗言,要杀耶律余睹,此人不得已归降了金国,正引金军南下,这辽国如何不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只可惜非论谁胜谁败,苦的都是我等官方百姓,燕京这里汉人还算多,也不晓得金人来了,这些汉人又会如何。”
杨庭和却笑道:“盗来献与宋国那昏庸的道君天子?我们兄弟却没阿谁干劲。”三娘眸子子一转,微浅笑道:“盗来以后,我先保管,待得中原出了明主,再给他便是了。只要这玉玺不在辽国便好,也算替我们汉人出口恶气!”陈丽卿仓猝拥戴道:“恰是,我也没说盗来是要给那昏君的,先放我们山东路镇守府保管,待得天下出了明主,便可名正言顺的统领天下。”
郑鹰沉吟道:“主公的意义是,最好便能有人潜入辽军中,刺探清楚动静后,再做筹算?”三娘点头道:“恰是,听闻那辽帝好渔色,我筹算打扮一番,亲身去辽帝身边刺探动静。”
三娘哦了一声道:“本来如此,想不到内里另有如此盘曲之事。”杨庭和苦笑道:“想我辽国杨门,本就子嗣薄弱,到了我这一代更是只要我一人,也不仕进了,就临时做些谋生度日。”三娘问道:“那为何不想回归中土,出任宋国将官?”
说到这里,杨庭和起家举起酒碗道:“三娘子有此等豪情壮志,我等兄弟也在这里发誓,若他日三娘子兵马北伐,我兄弟必来互助,觉得军先差遣!”韩氏兄弟、崔靖、费嵩皆是站起,一齐道:“必来互助,原为差遣!”
三娘道:“只是这趟盗玉玺须得细细计算。”郑鹰道:“我这里可集齐百余名精锐细作,皆是技艺高强,手脚快速之人,潜入辽军以内盗取,定能胜利。”
见那店家要求得苦了,杨庭和哼了一声,方才作罢,店家谢了一回,方才告罪而去。那店家走后,三娘问道:“杨懦夫如何得知这是辽帝出行?”
杨庭和哼了一声道:“甚么大人物,不就是辽帝又要出逃么?他从上京跑到中京,又从中京跑到燕京,千里地盘都送了女真人,他这回又想逃去那里?”那店家唬得连连见礼道:“客长口下包涵,切莫教人听了去,不然我家也要受了连累,还请高抬贵手。”
路上丽卿笑道:“你要怎生谢我?一下子就给你弄到了这传国玉玺?嗯,你托了天命,又有白莲教造势,在中原英雌威名博识,现在这传国玉玺再动手来,这天下还能逃得出你的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