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得胜后,收拢军马,押送着曾头市得来的赋税物事,回到梁山。公孙胜等头领到三关前接住,公孙胜忸捏道:“贫道有负重托,累得娘子回师,实乃罪恶。”
关胜点头道:“董都监此言有理,张清兵寡,又行军在外,能够先破张清,再取官军大寨,如此梁山之围可解。”
当下张清命军汉饱餐酒食,尽行披挂,稍驮锦袋,张清手执长枪,引一万军马直杀将过来。
说罢,三娘命关胜、呼延灼、董平上前,替张清等人解了捆绑,说言未了,只见阶下鲁智深,使手帕包著头,著铁禅杖,迳奔来要打张清。三娘赶紧隔住,鲁智深大怒道:“这厮打得我非常毁伤,洒家这口气咽不下去。”
官军退兵途中,被梁山军马衔尾追杀,陈曦真死命领军抵住,殿后三千军马被杀得七零八落,最后陈曦真只得数十骑逃脱。济州官军退回济州府去,自此梁山之围已解。
张清夺得粮车,见果是粮米,心中欢乐,不去追逐那伙运粮军兵,且分出人马来,看管粮草。自引雄师再去抢河中米船。
顷刻间,箭如雨下,官军猝不及防,步地大乱。张清瞥见,心慌眼暗,却待要回,四下里喊声乱起,背后数支军马赶杀过来,东面是关胜引铁骑军兵,中路是呼延灼引重甲步军,西路是董平引马军,三路军马直冲过来,将张清连人和马都赶下水去了。
三娘大喜,扶起三人来,重新安排了位置,请三人退席来。当夜,梁山道贺得报天王大仇,又解了梁山之围,都各自欢乐,直饮宴到半夜时分方才散去。(未完待续。)
卢俊义不忍旁观,侧头一边,却见三娘面沉如水,目光板滞,却不知是否想起儿时,她与史文恭一同窗艺的景象来?又或是在驰念晁天王呢?
半晌后享祭已了,三阮将史文恭尸身弃之水泊内,将血迹打扫洁净后,三娘叮咛大开筵席道贺大仇得报。
再说张清引军去东路埋伏,多日哨探不见人来,猜想定是走了西路,正待回军时,却有大寨人来传动静说:“反了董平,扈妖女军马直透西路,将抵大寨,张太守急命将军回军,共保大寨。”
到了半路,只见探事人来回报:“前路西北上,不知那边将很多粮米,有百十辆车子;河内又有粮车船,大小有五百余只;水陆并进,船马同来。沿路有几个头领监督。”
待得三阮引众水军近前时,张清再摸锦囊,内里已经没了飞石,三阮并力上前,绕钩、锁套一起扔出,张清横枪来格,却架不住人多,顿时被套住后,拖上马来,三阮其上抓住,绳缠索绑,直送三娘阵前。
官军见了,纷繁弃械投降。张清见势头不好,策马便往河岸便冲杀出去,却不想战马堕入泥沼以内,摆脱不得。阮氏三雄一起赶将上来,张清心慌,飞石乱打畴昔,三雄皆用软盾护身,张清飞石尽皆被挡开。
酒过三巡,三娘叮咛将张清、龚旺、丁得孙三个押送上来,只见一群如狼似虎的甲士,早把张清三个解来。盗窟内浩繁弟兄被他打伤,咬牙切齿,尽要来杀张清。
将至岸边时,却听得三声炮响,那船内皆是芦席袒护,听得炮响时,芦席翻开,内里皆是埋没了弓弩手,便一起望岸上官军放箭。
话说张叔夜与陈曦真两个正等候张清动静,却不想得张清溃兵回报直说张清在河边中伏被擒,军马已经被梁山贼寇杀散。张叔夜与陈曦真大惊失容,陈曦真道:“两路军马,一降一败,我济州官军这里,独木难支,该当孔殷退兵,保守济州城池。若我等这里军马再败,只怕济州一府数县城池,皆被梁山贼寇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