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城外偏僻处,郑鹰引了二三十个门人,从道边撞将出来,只做劫道的,四名主子、仆妇惊得走了,那管家忠心护住,死活不肯分开那车马。
三娘笑着告别,秦明又挽留吃了一顿酒筵后,方才命管家抬了肩舆,直送回下处客店内。
第二日上,三娘还是与秦明夫人诊治,一天三次针灸,连续数日都是如此,那夫人病体日见好转,到得第三日,已经能下床走动来,秦明见了天然是大喜过望。
秦明见了,好胜心起,问道:“娘子好酒量,不知可敢与我拼一回酒来?”三娘笑嘻嘻的说道:“只怕秦总管不是我敌手。”轰隆火那里受得此等话语,当下便也端起大碗来,与三娘对饮。
屋外那军官白日里几次进屋探听,都被三娘毫不客气的逐出,现在见开了方剂来,又性急进屋探听时,三娘才道:“尊夫人病症已经大好,再施几日针灸,服用些汤药,定可病愈。”
车内三娘见郑鹰等人出来动手,便下了车来,郑鹰见了仓猝上前见礼。那管家见了方才明白,乃是三娘赚了夫人到此,惹人动手,当下骂道:“好你个白莲小娘子,先前还道你是心善女菩萨,没想到倒是劫道的女贼匪,赚我家夫人到此,定是想掳人讹诈。我家老爷未曾虐待你,你却做出这等事来!”
成果天然也是如史进般醉倒,最后被人抬到后院安息去了。三娘吃罢酒菜,那管家道:“娘子明日还要接着为夫人看诊,权请在府内安息。”三娘见天气晚了,便应了,当夜就在秦明府上安息。
三娘眨眨眼笑道:“本来是附近闻名的轰隆火秦总管。”秦明瞪圆了眼睛道:“小娘子也闻得我名字?”三娘点头道:“秦总管威震青州,哪个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