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嗯了一声道:“胆小心细,很有野心,倒是可造之材。只不过为何你要如此急于建功?”岳飞却不说话,牛皋忿忿不平道:“只因我两个在宗泽相公麾下,屡立军功,但却一向未得升迁。”
闻得此言,牛皋便即破口痛骂起来,骂了几句,岳飞止住,皱眉望着三娘道:“即便我不得升迁,但我秉承忠义,也不会怨谁来。但你来此阻我倒是为何?莫非你还想背反朝廷不成?”
庞万春得胜,摆布皆是喝采,陈将士近前拱手道:“多感庞江军脱手揭露,不然几被这两个牛子骗了畴昔。只是这两个牛子怎会得了吕枢密文书在此,也不知真假。”
三娘感觉有些头痛,这个岳飞公然是精忠岳飞,真是死脑筋一个。当下摇点头道:“我反与不反,不在我这里,而是在朝廷那边!朝廷里现在是奸臣当道,我开镇山东路后,造福一方百姓,使山东附近百姓安居乐业,但若而后朝廷要削藩镇,便是要抢去山东百姓得享的承平,到时候莫说是我要反,便是我治下军民都要逼我谋反。”
陈将士也担忧稍后宋军便上门来,是以也要筹办一二,便也偶然鞠问岳飞两个,便道:“既然如此,便有劳庞江军了。”当下叮咛庄丁将岳飞两个押到后院密室,那庞万春带了两个妹子自去鞠问,陈将士自顾命庄丁筹办兵刃、盔甲、打栓承担,只要闻得宋军前来,便筹算跑路开溜。
庞万春纳还了棍子,口中道:“相公且放心,这吕枢密手札便是真的,其上笔迹、印信我都识得。想是那真的叶贵在送信途中,撞见这两个牛子,被这两个夺了信函并一应物事,便来此处相赚。”
却说岳飞那边见牛皋被捉了,心头惶恐,手上一慢,顿时被那庞万春一杆齐眉棍逼到手忙脚乱。牛皋见了,不顾本身被捆绑,挣扎大呼道:“兄长且顾本身脱身,莫要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