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敖鲁斡啧啧称奇,再次拜谢,便厚赏了杨庭和,教其拜别,自命人筹办明日之事去了。
服下那药后,郭药师不再游移,叩拜于隧道:“小将投于主公麾下,但有调派,万死不辞。”黄幔以后,三娘嗯了一声,缓缓说道:“你且归去金军那边,还是做你的金国大将,我自会差人与你联络,将来定会有效到你的处所。”
黄幔前面的恰是三娘,她很对劲郭药师的这股聪明劲,想来也是,在汗青上能做三姓家奴而得善终的,仿佛也只要那么几个,这郭药师便是此中一个。
“郭药师,你本是汉人,又是辽将,先前你叛辽降金,乃是迫于情势,我不怪你,现在我大宋联金伐辽,宋军大队即将北上,而我这里也雄师开到,你当如何自处?”三娘口气森严,一字一句皆如斧凿。
郭药师闻言仓猝道:“固然与金军商定明日放开燕京东面城门策应商民,但女真人那边仿佛并不信赖我梁山军马,是以明日会调派重兵窥测摆布。那粘罕与金兀术实在筹算乃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却说杨庭和带了十余骑到了燕都城东来,这里围城的女真金军已经开端撤围,见得是宋军灯号,因有了粘罕军令,是以放开一条路,让过宋军这十余骑。
见了礼后,耶律敖鲁斡请杨庭和坐了,便问道:“泊主来书说此趟来接商民,到底如何策应?那女真人能让开一条路么?”杨庭和抱拳道:“狼主宽解,主公已经与女真人和谈了,明日便会放开东面,我梁山军马便会来接人。同时,我等会送一批粮草东西与贵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