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皱眉道:“如果他那边有使节前来,定要入营,我等真倘使是被他晓得,定然不当。”
当下两个商讨了,粘罕派了麾下一名女真谋克为使者,另有一名北地汉人商贾为通译,另派了十几名金军马队为保护,打着使节灯号先去宋军那边出使,但要问明启事。
那金军使节看了悄悄乍舌,暗想道:“这很多梁山宋军骑军在这里,看来不下两三万骑。”这金军使节却不晓得此乃林冲并一干骑军将领设下的障眼法,便是教数千骑军都打火把,便在路上绕圈而行,当前队到了火线以后,燃烧火把,绕道前面来,又打起火把来,再走一遍来路,一次循环,傍晚暗夜里看起来便好似又两三万骑军在行军普通。
林冲淡淡道:“此趟前来,只因你金军围了燕京,我山东路宋军以内,稀有千山东路商民被困在燕都城内,此趟前来乃是为了策应他们归去。远道而来,只为策应我山东路商民,并无开战之意。本日偶尔遭受你们的哨骑,只因两家言语不通,是以互有杀伤,并非要与金国开战。”
那北地汉人商贾传译了,花荣悄悄好笑,心道:“正愁你不问来。”当下道:“我等梁山军马便是乘数千艘大海船跨海而来,海面上那一大片火光便是我军大海船在那边。”
金兀术也收起了先前的傲慢,他也被梁山宋军的火器锋利给震惊了,当下点头道:“元帅计算的是,儿郎们不怕一战,但总要明白为何而战,敌军军势如何更要探明,方可做全面之策。此去我军被袭在先,便站住了事理,宋人喜好讲事理,我们便和她讲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