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说话时,已经回到堂上,也轰动了扈太公,前来扣问,听闻那祝家三子中最了得的祝彪也败于三娘之手,世人都是大喜,便排布下酒宴道贺不提。
三娘勒转马头,回到兀自未起的祝彪身前,日月刀一指冷声道:“本日小惩大诫,让你记个经验,婚配之事休要再来啰唣!”祝彪挣扎起来,兀自不忿的道:“你要如何方才许这婚事?”三娘侧头看了看祝彪,但觉此人倒有些本身畴前寻求女子时的锲而不舍,便笑了笑道:“但胜得过我这口刀时,你再来吧。”
本来祝彪刚接仗厮杀时,美人在望,恨不得便捉过来,谁想斗过三十合之上,三娘那两口日月刀,一刀更快似一刀,刀上力道更是,一刀沉过一刀,看看的手颤脚麻,枪法便都乱了。
扈三娘大怒喝道:“祝彪,你这厮竟敢如此无礼,本日合休,看刀!”当下扈三娘一催战马,径直舞刀冲来,祝彪也挺起长枪杀来。
扈太公刻薄,教祝彪起来,请两个坐了,命人摆下酒筵,请两个吃酒叙话,又教庄浑家请十名庄客偏厅吃酒接待。太公与扈成相陪两个,酒过三巡,祝彪变得谦逊有礼,几次与太公、扈成敬酒请罪,栾廷玉也在一旁相劝,太公与扈成倒也色彩和缓很多。
祝彪忿忿不平的坐下道:“那又该如何是好?”栾廷玉道:“便只要两条路走。一则便是重与扈家庄修好,大丈夫何患无妻?娶妻之事也不再提,如此全了三家存亡之盟交谊,方可相安无事。其二,若三郎真爱那扈三娘时,也要先重修旧好,迟早去庄上拜见扈太公,礼数周道,便是软求得太公允可,有了扈太公之命,猜想那三娘再英勇也只得听父命婚配与你。”
祝朝奉却阴鸷很多,只道:“既然已经破脸,我儿也没那软磨工夫,我看还是这般,先与他重修旧好,婚约之事也暂不提,让他松上一年半载,未曾防备时,老夫自去与蓟州官府说项,只说他那庄上勾搭草寇,引官军来征剿。有蓟州官军并我庄上庄客,他又无防备时,定可一举破了他那庄子。到时候占了庄子,他那赋税,官府与我庄上各取一半,那扈三娘天然便是捉来配与我儿,这般可好?”
祝朝奉也道:“你徒弟说的在理,只扈太公允可时,三娘女流之辈,也只得服从父命,你却迟早去威胁他来,又无礼数,哪个会将女儿与你?”
两个斗敌二三十合之上,扈三娘暗想:“这厮得栾廷玉传授枪棒,倒也技艺了得,但非我敌手。”,公然手上快了几分以后,只见那祝彪枪法便有些架隔不住。
李应道:“三家结存亡之盟,叵耐祝家仗着势大,欺人太过,若非看顾在几十年的交谊上时,便要点起兵马前去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