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沉吟半晌后,一拍大腿,惊呼道:“这娄敏中乃是示好之意!他实在想走的是下策!”
燕青道:“好个黄文炳公然不愧是黄蜂尾后针之名,他这一策是嫌方腊败得不敷快。”李逵奇道:“如何这般说来?这黄文炳给方腊出的第二策我看就狠辣非常,若真有一支兵马跳出宋军圈子去,流窜而动,宋军便首尾难顾了。”
燕青喝道:“铁牛不成混闹,黄智囊、鲁大师、武二哥他们三个不远千里而来,定有大事,不成坏了主公大事。”李逵最听燕青的,这才怏怏而坐。
武松、鲁智深两个都是瞪眼不止,黄文炳也不觉得意,自命使女奉侍本身梳洗安息不提。武松、鲁智深两个自梳洗了也安设睡下。
岳飞笑道:“不必担忧,我猜稍后前去帮源洞路上,他定会邀我与黄智囊一同密会,届时他必将透露心迹。若路上并未相邀,便申明他是真没看出中策缝隙来。”
李逵这才恍然大悟道:“本来如此。”跟着便骂道:“这黄文炳公然好似黄蜂普通蜇人,他这般坑害方腊,倒是为何?俺们在方腊这里好久,虽说不是至心跟着方腊,但南军中很多兄弟也都与俺们亲厚,这般坑害他们,于心不忍。”
燕青道:“铁牛,我也晓得你心头不好受,但方腊现在已经大失民气,江南战乱三载,民气机定,他如何能撑下去?黄智囊实在最后一策已经是奉告我们,他们此来目标,便是看看可否在方腊南军败亡之时,教我等多多收留南军豪杰,一同北上,也算给他们留了香火。”
娄敏中哦了一声笑道:“本来如此,那粮草账目我看了,也不就剩下千余石粮草,我自会去与黄智囊分辩,他肯赠送便是最好,便算是要我等费钱买下,那也无可厚非。”
燕青沉吟道:“却有能够,这娄敏中虽说不上是算无遗策,但计谋情势还是晓得深浅的,他此来并未谈说中策的缺误,只是拉拢与你力陈此策,看来他真是成心为之。”顿了顿燕青道:“但若真是他没有看出中策的缝隙又当如何?”
岳飞闻言心头一惊,暗想:这厮好快的动静。当上面色如常道:“今趟与庞江军押运粮草返来,梁山备赠一批粮草作为沿途嚼口之粮,现在尚剩很多,便前去求见,只望求得黄智囊一并赠送我军。”
燕青瞪大眼睛道:“愿闻其详!”岳飞道:“你两个出身梁山,今趟梁山来人,若你们是内应,定会前去相见,他调派使女做眼线,明里是监督,实在乃是用心露了马脚,提示黄智囊不成露了行迹,落人话柄。而刚才前来讲我,拉我一同力陈此策,便是想一力促进此事。”
黄文炳并武松、鲁智深被安设在镇内一处宅院以内,娄敏平分拔十余名使女前来奉侍,鲁智深是见不得女色的豪杰,武松倒是钟情于弓足,是以都将使女轰了出去,黄文炳却都笑纳了,直道:“公然还是江南美人温软,这吴侬软语,当真香糯。”
娄敏中去后,岳飞入内见燕青、李逵两个,将事情说了,燕青闻言后,坐下深思起来,岳飞也是普通的沉吟不语,李逵却在一旁坐立不安,不知两个在想甚么。
武松与鲁智深这才恍然大悟,武松恨恨道:“这方腊好不奸猾,这里与我等交友,那边又派人来监督俺们。”鲁智深道:“南人多智,便多爱算计,不似我们北人利落。”当下两个便依言,也不见那柯引,便命军士传话与那柯引。
武松闻言大怒,拍案而起道:“我这便去将那些妖女都杀了。”鲁智深仓猝拦住道:“不成,如此便坏了大事。”正说话间,一名军士又入来道:“刚才黄智囊后院净手,教我来传话与两位将军,直说他那屋里奉养的女子都是娄敏中派来的人,些许话不便多说。这门外来求见的南朝驸马乃是主公师弟,便是前来内应之人,现在院内有方腊眼线,不便相见,教两位将军也不成见他。但教两位将军传个话与那柯引,便说此时不便相见,便请燕青、李逵两位也不必前来相会,以免惹得方腊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