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笑道:“父亲,我这里伤着,你还在那边直说婚事。”太公忙道:“好好,为父先不说了,我儿先宽解安养。”
晁盖引军追至,背后林冲等也率军赶至,见得陈曦真退兵涓滴稳定,林冲大惊道:“这陈教头本领我是晓得的,不想便连兵法韬略也这般了得。只看我等援兵将至,能忍住先破庄子的念想,当机立断,引兵远遁,保存官军兵力,当真可贵。”晁盖看了一叹道:“此人乃是劲敌,今后在赶上,不成轻敌!”
半晌后,时氏带了玉莲到来,太公见了玉莲后道:“请宋娘子先替我儿疗伤,老儿前番获咎之处,还请担待。”玉莲仓猝回礼道:“太公不须自责,玉莲接受不起。”当下玉莲自转入屏风后去,替三娘疗伤。(未完待续。)
庄上杜兴搏命引庄客抵挡官军,正在危急时,李应挂着一只胳膊,单手提刀惹人来援,方才堪堪抵敌住官军,便在此时,官军却俄然鸣金出兵,两个兀自不解时,登上敌楼去看,却见得扈家灯号并梁山灯号到来,杜兴大喜,悲从中来,只顾喊道:“庄主,是扈三娘子与梁山兵马来救,官军公然退了。”
当下晁盖点头喝道:“哪位步军头抢先去冲阵?”刘唐便抢先出来大声道:“哥哥,俺先去!”晁盖大喜,便命刘唐引三百刀盾手先冲阵。又叮咛燕顺引三百做第二起冲阵,杜迁、宋万再引第三起冲阵。
随后燕顺引军掩到,打动阵脚,杜迁、宋万又引军赶至,大喊鏖战。官军厮杀多时。力量不敷,锐气已失,那里挡得住梁山这伙新锐兵马?只杀得半晌后,橹盾阵便被破去,刘唐四个直杀入去,官军阵内弓弩手被这伙人抢入出去。顿时杀散。
三娘沉默了半晌后道:“父亲,孩儿明白,只是孩儿内心这道坎过不去。”太公叹口气道:“也罢,这玉莲待会儿来后,好生先奉侍你,为父也不再将她摈除,但你要承诺为父,在这一年以内,寻个好郎君先将婚事办了。若到了来岁上,你还未结婚时,我这里便替你安排婚事。”
栾廷玉引败军而回,到了李家庄官军阵前,翻身上马,向陈曦真请罪,将梁山贼寇引兵来援之事说了。陈曦真叹口气,眼望攻打李家庄的官军已经攀附上了庄墙,正在厮杀,或许半晌后便能突破庄子,但西南路上已经尘烟滚滚而来,显是梁山军马已经不远。
太公在外间欣喜道:“我儿宽解,一会儿玉莲就来治伤了。”三娘在内里勉强笑道:“父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这点疼痛还受得住。”
说到这里,晁盖道:“林教头计算的是,如此便分拨两批,我自领一批去扈家庄,李家庄这里便有劳林教头坐镇。”林冲等依言而行,饱食一顿后,晁盖、花荣、刘唐、燕顺、杜迁、宋万,带领两千小喽啰,三百马军前去扈家庄助阵;林冲、阮氏三雄、戴宗、王矮虎、郑天寿、白胜,也带两千小喽啰,三百马军,并粮草辎重屯于李家庄。
太公叹口气道:“三娘,也并非老父一意孤行,要将玉莲藏了,只是那件事上,我儿千万不成行差踏错,不然将是抱憾毕生。也怪父亲身小将你当男儿来养,便将你引上了那条歧途。为父也不是怕人闲言闲语。为父只是怕,待得十几年后,你自看其他女子,为报酬母,膝下儿孙缠欢,你定会悔怨来。”
李应亲身与众头领一一把盏谢了一回后,晁盖道:“官军暂退,只怕还会复来,另有祝家庄这伙贼厮鸟,胆敢勾搭官军来犯,誓必荡平这处村坊,方才出兵回山!”林冲道:“哥哥所言甚是,林某觉得,现在需将兵马一分为二,一部留在李家庄这里,助李大官人守住此处村坊,与扈家庄成犄角之势,方才气占住天时,抵敌官军。另一部便往扈家庄而去,现在我那师妹受了箭伤,也需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