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都道:“天然无隙,他三个也是适应天命而行,我等自知。”当下三娘叮咛请彭玘、郝思文、凌振三个到来,一同饮宴。少时三个都到了,与呼延灼、关胜等人见面后,将已经投效之事说了,都是大喜,握手言欢,尽释前嫌。
关胜苦衷不宁,自取醒酒汤喝了,又梳洗以后,一阵神清气爽,心智腐败时,蓦地想道:“莫非是我神游太虚?得见天上九天玄女?莫非那扈寨主不是妖女,而是得天命的主神星主?”
关胜便觉道秋色微醺,又怕酒后醉失面子,再拜道:“臣不堪酒量,望乞娘娘免赐。”殿上法旨道:“既是星主不能喝酒,可止。”关胜拜谢。
坐定后,酒过三巡,道贺四位投归梁山以后,呼延灼却俄然皱眉道:“我四个现在投了盗窟,只恐家眷那边遭官府毒手。”黄文炳笑道:“呼延将军宽解,早在日前,几位将军并彭玘、凌振等人家眷,都已经安然搬取上山来,现在都安设好,稍后便可完聚。此乃寨主奇谋,料知后事,是以提早安排。”
三娘翘着二郎腿笑道:“此法在天界名唤催眠术,我有法门,加上公孙先生那移魂摄心术加持,便可造出幻象来,加上他四个都喝醉了,更好施术。”公孙胜谦逊道:“贫道这神通,只能利诱民气智,若无寨主的催眠术,醒来以后,便不记得梦中之事,还是寨主天授神术,方才气有此功。”
梳洗毕后,关胜又看了看桌上放的三枚枣核,心头暗道:“既然九天玄女都如此说了,我还要逆天而行,必遭天谴。她虽是一介女流,但得天道星命,自当忠心帮手于她,不成逆天而行!”
三娘与公孙胜、黄文炳对望一眼,皆是大喜,三娘上前虚扶起关胜来,笑道:“得关将军帮手,我盗窟如虎添翼。”公孙胜、黄文炳也都上前道贺。
盘算主张后,关胜起家问道:“不知扈寨主现在那边?”军卒道:“尚在一旁正厅上吃酒。”关胜道:“引我去拜见。”军卒应了,便引关胜去正厅。
到了正厅之上,公然见得扈三娘、公孙胜、黄文炳三个还是在那吃酒闲话,见得关胜到来后,三个都起家来相迎。关胜到得近前,纳头便拜道:“小可不识天道命数,多次发兵与寨主难堪,公然是逆天而行,乃至丧师被擒。现在小可得闻天音,如醍醐灌顶,便请投入寨主麾下,愿效犬马之劳,帮手寨主,替天行道,此志不渝。”
正说话间,呼延灼也跌跌撞撞抢上厅来,便拜三娘,也是普通的言语,三娘笑着扶起。呼延灼见得关胜三个时,惊奇不已道:“三位如何也在此?”关胜三个都是大笑,关胜道:“呼延将军如安在此,我等三个也便如安在此。”
呼延灼、关胜四个都是大喜,前来拜谢了三娘。拜谢后,三娘道:“彭玘、郝思文、凌振三位将军,也是有四位普通的遭际,是以投效到我麾下,此前设想赚四位将军,乃是我这里的战略,四位切不成记恨在心,都是普通的天命兄弟,只愿和好如初。”
关胜汗如雨下再拜道:“愿受天言。但那主神星宿却不知是何人?”娘娘法旨道:“主神星宿得六合看重,得授天界雷器制法,惊才绝艳,唯美凌厉,智计无双,是何人自去贯穿。”关胜听毕,再拜谨受。
那娘娘口中说道:“请星主到此。”命孺子献酒。两下青衣女童,固执奇花宝瓶,捧酒过来,斟在玉杯内。一个为首的女童,执玉杯递酒,来劝关胜。关胜起家,不敢推让,接过玉杯,朝娘娘跪饮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