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走后,晁盖动问道:“娘子所来何事?”三娘欲言又止,晁盖道:“你我有何话不能说?”三娘咬牙道:“此前你说的那馊主张,可还作数?”(未完待续。)
蔡京与高俅都是大喜过望,便商定了后,说定次日由高俅在朝中奏请此事。
扈太公闻言顿时大怒道:“成何体统?你自嫁人便了,玉莲这里,我养在庄上,自不会虐待她,过了今岁,与她寻个良配结婚,方才是正道。你两个一同嫁出去,到了夫家,还不清不楚的,教人嘲笑我扈家家声不正!此事休得再提!”三娘大急,还待再说时,太公已然拂袖而去。
到得本州,呼延灼便道:“韩滔、彭玘,各往陈、颍二州起军,前来汝宁汇合。”不到半月之上,三路兵马,都已完足。呼延灼便把京师关到衣甲盔刀、旗枪鞍马,并打造连环、铁铠、军火等物,分赍全军已了,服侍出军。
到了晁盖那边,晁盖正与刘唐、王英商讨归程,见三娘来了,晁盖大喜,当即迎入屋内坐了。三娘看了刘唐、王英两个一眼,微微为莫非:“保正哥哥,有话伶仃与你说来。”王英乖觉,当即笑着拉了拉刘唐,便道:“哥哥与扈娘子自说话,我与刘唐兄弟出去溜溜。”当下两个便去了。
高太尉听了大喜道:“如果韩、彭二将为前锋,何愁狂寇!”当日高太尉就殿帅府押了两道牒文,着枢密院差人,星夜往陈、颍二州,调取韩滔、彭玘,敏捷赴京。
三娘正在后院,看玉莲带着扈宗睿耍乐,见太公来了,便亲身迎上前,将老父引在院中葡萄藤下坐了。太公坐定后,将婚事安排说了,三娘闻言悄悄蹙眉,但见玉莲面色凄然,忍不住咬牙道:“父亲,婚事之上,但凭父亲做主,不过可否将玉莲做陪嫁丫环,与我一同出嫁?”
却说呼延灼在汝宁州统军司坐衙,听得门人报导:“有圣旨特来宣取将军赴京,有委用的事。”呼延灼与本州官员出郭驱逐到统军司。
见太公去了,玉莲垂泪道:“官人不必烦恼,奴家安闲庄内住下,官人放心出嫁。奴家能得官人垂怜,恩爱多时,于愿足矣。”三娘咬牙道:“你且放心,我自有体例。”当下三娘便往晁盖下处而去。
方才见礼坐定,扈太公便道:“现在已经救得柴大官人返来,大郎与我儿婚事却不知如何筹算?”晁盖道:“既是问起婚事,当请娘子一同前来商讨。”扈太公温言道:“男人汉大丈夫,婚姻嫁娶,何必去问一介女流?你自说来,我儿那边,老夫自去说知便了。”
三个将军,各赏了金银缎匹,全军尽关了粮赏。呼延灼和韩滔、彭玘,都与了必胜军状,告别了高太尉并枢密院等官,三人上马,都投汝宁州来。于路无话。
高太尉大喜,叫喊出去拜见了。看那呼延灼一表非俗,恰是:建国功臣后嗣,先朝良将玄孙。家传鞭法最通神,威武熟经战阵。仗剑能探虎穴,弯弓解射雕群。将军出世定乾坤,呼延灼威名大振。当下高太尉问慰已毕,与了犒赏。
呼延灼禀道:“此三路马步军兵,都是练习精熟之士,人强马壮,不必殿帅忧愁。但恐衣甲未全,只怕误了日期,取罪不便,乞恩相脱期。”高太尉道:“既是如此说时,你三人可就京师甲仗库内,不拘数量,肆意选拣衣甲盔刀,关领前去。务要军马整齐,好与对敌。出师之日,我自差官来点视。”
不旬日之间,二将已到京师,径来殿帅府,拜见了太尉并呼延灼。次日,高太尉带领世人,都往御教场中,操演技艺。看军了当,却来殿帅府,会同枢密院官,计议军机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