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认错,三娘倒也不再穷究,只淡淡说道:“邬梨也只是被田虎勾引,祸首祸首乃是田虎,要报仇便去找田虎!”琼英双眼通红,重重点头道:“恰是,我父母皆死于田虎之手,寄父也被这贼所累而死,定当找他报这血海深仇!”
叶清见了也是吃了一惊,低声问三娘道:“泊主,这是……”三娘淡淡低声道:“我那秘药最忌肝火攻心,邬梨这连番大怒,药性发作,已经不成救药了。”叶清急道:“泊主,还请救他一救。”三娘冷冷看了叶清一眼道:“他至死不肯归顺,你要我如何救他?”
邬梨仰天长笑起来,笑声忽高忽低,阴冷悱恻,手中长剑狂舞不止,好似疯了普通。琼英忍不住吓了一跳,张清赶紧挡在琼英身前,只恐邬梨伤了琼英。
邬梨见两个一起到来,心下甚喜,说了些闲话后,琼英道:“父亲在上,但想那梁山军马雄浑,田虎败亡便是朝夕之事,不若早早归顺梁山,以全富朱紫命。”
连续又过了四日,忽报梁山军马前来攻城,叶清入府报知邬梨,说梁山兵强将勇,须是郡主,方可退敌。邬梨闻报,教徐威等将分守四门,只觉病体稍愈,也可乘马,便即带领琼英入教场,整点兵马。
邬梨手中长剑颤抖不已,双目赤红,瞋目圆睁,只瞪着张清与琼英怒喝道:“你两个骗得我好!”琼英心下不忍,上前劝道:“寄父,事到现在,局势已去,弃剑归降吧,泊主已然答允,只要你归降,便饶你性命!”
全羽在灯下看那琼英时,与教场内又是分歧。有词《元和令》为证:指头嫩似莲塘藕,腰肢弱比章台柳。凌波步处寸金流,桃腮映带翠眉。
次日,梁山军马又到,邬梨又令全羽领兵三千,出城迎敌。从辰至午,鏖战多时,被全羽用石打得梁山军将乱撺奔逃。全羽招兵掩杀,直赶过五阴山,梁山军将等冒充抵敌不住,退入昭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