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不摘掉那东西。”耳边再次响起那男人的声音。
“宝珠!”俄然一声喝。猛地把我从之前的混乱里拖了出来,随即被手上的剧痛完整刺醒,我一下子认识到了我目前的处境――
抖得肩舆四周那全珍珠帘噼里啪啦一阵响,继而下雨似的脱落了下来,连同那只富丽的厚尼顶子。
不由得朝四周扫了一眼,俄然发觉墙上那些人影仿佛变得清楚了,手电筒微小的光打在他们身上模糊闪出层淡淡的金,放眼看去,就好象一群会动的金属……他们齐刷刷看着我,手窜改着各种诡异的姿式,嘴里念念有词。
谁在念。
两只手接住了我,在我忙不迭遁藏那些劈面压返来的火苗的时候,我闻声耳边有声音道:“记着了,它不过就是度母炎罢了。”
沉默半晌,身后那声音悄悄道:“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