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用处?惹费事吗?咱之前哪儿那么多脏活累活,还不是他来了才惹的?”徐有财骂着,手指头恨不得戳进春长风眼睛里:“就这玩意儿,忒他妈倒霉!来了就没见一件功德儿,全天津最邪门的案子全扎堆在老子的地界上!滚蛋!我一分钟都不想多见着他!”
老孟侧过脑袋,抬高声音朝着春长风嘟哝:“他妈的,天王老子来了咱这儿也得给徐有财低头,你甭惹事儿啊!”
“甚么宴会啊?这么大场面?”老孟笑着问。他多么机警的人,眸子子一转就深思这活儿估计不好干,要只是出工的,徐局长哪有不亲身上的事理。
“局长你不能这么想,”老孟拉住徐有财,贴他耳朵边说:“这连续串的案子到现在也没查个明白,你这会儿把人打发走了,上面再来案子如何办?到时候那不证明,这些事儿跟春长风没干系吗?你不如把他留着,只要人在,啥倒霉事儿都能赖不利蛋身上。万一将来上面的究查起来,我们也有个能背锅的,是吧?”
“他昨儿喝多了说胡话呢!”老孟陪着笑容解释,“你大人大量,跟个兔崽子没需求计算!他就是个不上桌的虾米,看他一眼都华侈你时候,不是?”
“我错了,”春长风低着脑袋说:“我明天乱发言,局长,我晓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