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眼睛、五脏六腑别离能换甚么?”春长风问。
“你要诚恳,”贺醉站在一边,春长风盯着菩萨像,他不晓得求了会如何样,也不晓得这会儿掉头逃窜还能不能够跑得脱。
春长风皱起来眉头,看着前面黑洞洞的房间,之前非命的五小我闪现面前,内心不由地发怵。他不晓得一步跨进门会产生甚么,踌躇中想到了前前后后的凶案中独一脱身的家伙——骆康,因而问:“求舒婷娘娘,必然如果本身的东西吗?”
“是吗?”贺醉眯起眼睛,笑着说:“见过太多人,许是我认错了吧。”
春长风忙诘问:“她是谁?”
贺醉答复:“每小我都不一样,要看你求的事情,要看你多在乎你的手、脚、眼睛、五脏六腑。”
“若我要长生呢?”春长风扭头看向瓜皮帽子问:“长生不老那种,七八十岁还像二十来岁,跟你家二少爷一样。”
瓜皮帽子点头说:“是啊,升官的、求财的、治病的、嫁女人、娶媳妇、生孩子,不管你碰到了甚么不顺心的都能够求舒婷娘娘。”
春长风走到香炉前,手里被塞来三炷香,瓜皮帽子按着他的脑袋鞠躬敬上,然后又拉人往阁楼走。春长风到门前定住脚,见大门两边各挂一块小小的铜板,左手边写着“心诚则灵”,右手边写着“童叟无欺”,昂首的牌匾上斗大三个金字“锦林阁”。
“白鹿角、绿牡丹、火红的孔雀、发紫光的鲤鱼,爷,这些就是珍奇。”瓜皮帽子说着,俩人来到三层。
“如果我求长生呢?”春长风问。
“比如说?”春长风持续套那瓜皮帽子的话:“你说说看,舒婷娘娘能从我身上要甚么?”
“对啊,”瓜皮帽子笑着点头:“舒婷娘娘,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