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本来在你看来，我是个好人，好到甚么好事也不会干。”
柳长言却不答话了，他看了看我说道：“我感觉你这么傻，如果没有我陪着，必定醒不过来，以是就尽力醒来了。”
“天然是没事了。”
柳长言从地上爬起来，又拉了我一把，我忍下心头的笑意，问道：“走？去那里？”
“是定魂珠把你唤醒的。它当时又寒气四溢，像之前一样”
“归正你就是欺负我了。”我对峙道：“你报歉。”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究停下行动，把头搁在我肩膀上，我看不见他的神采。
我有些慌了，使力揪住他，恶狠狠威胁道：“你不能娶别的女人，你要想娶妻，那你娶我好了。”
他听了，低笑了几声，呼出的热气扑到脖颈上，痒得我出了鸡皮疙瘩。我偏头，想瞪他一眼，嘴唇却被噙住了。我想说话，但是从喉间只收回几声恍惚不清的“呜呜”声。
我从速拿了出来，放在手掌心打量，却发明它现在一点寒气都没有了，就只是平平常常的一颗珠子，也没有了那些环绕的水雾。我对着它唤了几声“小息”，但是定魂珠还是毫无反应。
伤痕还在。
我大声道：“那是甚么东西？我不晓得。我就是让你娶我。”
“没有。”
我焉了，小声道：“那你好好考虑考虑，如果你想回绝，就再思虑几下，我等着呢，不要草率，要慎重。”
“然后……”柳长言说道：“我在幻景里瞥见了很多人，厥后还瞥见了你。”
他转头瞥了我一眼，而后扯着我的手臂加快脚步，“好人快走吧。”
他承诺要娶我了，他叫我夫人。
“我决定……”他的声音很小，我听不清，只好把耳朵靠畴昔，放到他的唇边。我正提心吊胆，总怕他会说出甚么回绝的话时，耳朵俄然一痒，有温热的东西在轻舔着。
“我有没有揍你？”
我忍不住揪了他的耳朵一把，“你真是太坏了！”
“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一样没干，全都是你臆想出来的。”
他的胸膛上伤痕遍及，新添的那五道伤口是我用狐狸爪子划出来的。剩下的满是这段日子里他受的伤。
我一愣，问道：“你这是做甚么？”
他点了点头，笑道：“我听着呢，你在求娶，我在考虑要不要承诺。”
“这也是我伤的。”
我有些焦急的问：“瞥见我，然后呢？你如何醒过来的？”
柳长言停了一会儿，答道：“当时，你甩开我的手跑了出去，我在后边追你，但是如何也追不上，当我找到你的时候，就瞥见你倒在地上，而后我也晕了畴昔。”
柳长言把头抬起来，他看着我，眼中尽是笑意，“我承诺你，走吧夫人。”
“你莫不是忘了，我们现在还在丢失丛林里出不去。你莫不是想在这里结婚？”
“你是不是也该报歉？”他瞥了我一眼，说道：“这些都是你干的。”
对了，定魂珠。
他必定是在对付我，要想醒来，哪有那么轻易。我再次问道：“你说说，我在幻景里头做了甚么事情？”
柳长言扑哧笑了笑，但还是没有说话。
对了，我们现在还在丢失丛林里头，危急还未撤除。我紧紧拽住他的手臂，问道：“你如何没遭到瘴气的腐蚀？”
我打量他，问道：“你莫非就没有被心魔魇住？”
柳长言转过甚来看我，脸庞还是红着，他低笑了几声，说道：“我说女人，你晓得甚么是矜持吗？”
我急道：“是不是因为救我，它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它现在都不能化成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