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灵愣了一下,大声道:“我不信,我不信,你敢说我爸不是他推下戏台的?”
小庙内仿佛呈现了一股强大威压,但刹时就消逝了,还是不见东成王的影子。
东成王的神像我很熟谙,黑脸长须,瞋目突睛,头戴王冠,身穿战甲,后罩披风,手拄金锏。固然乡间小处所,塑神像的师父工艺难登风雅之堂,但那鼓突的眼睛,狰狞的护肩吞口,厚重的铠甲,还是显现出了他的威武霸气,足以让怯懦的孩子不敢盯着他看,不敢伶仃站在他面前。
顶了他一句以后,我内心并没有一丝一毫畅快。在疯人院的时候,我们不是兄弟胜似兄弟;逃出疯人院后,我们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就像同一个躯体的左手和右手。现在我们动不动就吵架负气,分歧越来越大,他看不出来我是为他好,我也猜不透他的真正设法。莫非两个自在普通的人,还不如两个落空自在的疯子明智?
白叟以本处所言道:“我生时是里长,身后留在四周,算是地盘神。青年仔啊,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不能如许骂神主啊!”
周易灵也发明了他,回身面对他,一脸怒容问:“你是谁?”
聚气结束,周易灵快速画了一张符,以剑指夹着念了几句咒语,俄然符纸燃烧起来,他指着神像吼怒:“东成王速来听令!”
我一股肝火压在内心已经憋了好久,再也忍不住了:“对,你爷爷的仇要报,那我奶奶呢?你凭甚么自作主张把狐狸精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