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对不对?”青丘云鹤终究收回了目光,回身望向墙上的水墨兰花图,似有些萧瑟和落寞,“你甚么都没有,甚么都不能,我怎能将女儿拜托给你?你走吧!”
青丘云鹤黑着脸“哼”了一声:“从小我把你当作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百年如一日,为了让你进步修为费经心机找灵药。成果一回身你就把我当仇敌了,跟着一个熟谙不过半年又穷又笨又没本领的臭小子跑了,还要我把棺材本取出来给他……唉,女大不中留,真不该生女儿啊!”
青丘云鹤独眼灼灼地盯着我:“我们有上古九尾白狐的血缘,是崇高的神兽后嗣,非普通野兽可比,夏朝的第一个天子禹,娶的便是我族先人。”
我不能,以是我没法答复。俗话说千古艰巨独一死,但实际上灭亡很轻易,另有很多比灭亡更难的东西,他这三个题目就比死更困难。那么我拿甚么来证明我爱她?
青丘云鹤瞪了他一眼:“这里的事不消你多嘴,先去探探路。”
我朴拙地说:“我确切很穷,文采不高,才气不强,之前没有谈过婚嫁,不晓得该如何压服将来的岳父大人。但我是真敬爱玄月,会为了她做统统我力所能及的,不违背我的知己的事。我的包管没有多少重量,但我会以实际施动来证明。”
青丘玄月向前飘,跪在父亲面前:“爹,我可向来都没有健忘你对我的好啊!你做的统统都是为了我好,那么多一小我体贴珍惜我,你应当欢畅才对。我信赖他也会恭敬你,贡献你的,多一小我贡献你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