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从杜平前面冲过期,我看到他耷拉着脑袋,脸被长发所覆盖。他被四条粗大的铁链锁停止脚,被不着名的筋状物穿过了两边琵琶骨,被很多道符和红绳捆着身材,另有麻醉药在静脉注射。我没多想就冲到他身边,一把扯掉了他身上的红绳、道符和输液软管。
我听到了奔雷般的啸声,耳朵在嗡响,山洞在轰响,仿佛另有铁链崩断的声音,杜平脱困了。或许他会被炸死,或许他能逃过一劫,那都跟我没有干系。刚才救他,我不是为了获得他的感激和回报,也没考虑他脱困后是否会威胁到我们,只是……只是不忍见死不救。
“嗯……”
我只感到肚子里难受,不晓得是不是饿,现在存亡难料,我哪有表情吃?杜平沙哑的声声响起,在沉闷的地下空间更加刺耳:“给我,我要!”
我苦笑,不给他水,他便能够喝我们的血,我对青丘玄月说:“千万不要激愤他。”
周易灵鼓励着嘴巴,看向我这边:“你醒了?”
青丘玄月苦笑,目光往上看:“先要搬走头上这一块。”
周易灵中间有一瓶矿泉水,所剩未几,倒是在我触手可及的处统统一瓶是满的。我咬了咬牙:“给他!”
我在内心问青丘玄月:“我们离空中有多深?”
杜平,这是杜平!终究我从他深凹的眼窝,略带鹰钩的鼻子和邪气实足的眼神,认出了他是杜平。我的影象垂垂返来了,但是爆炸产生后的事还是很恍惚。再看我本身身上,实在我跟周易灵的环境差未几,所幸我试了一下,手脚都能动,应当没有骨折或脱臼。
周易灵嘲笑:“你已经身受重伤,一定是我敌手,或许我应当……”
“我如何了?”
“恐怕很深。”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