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秉点头,与小虫一起,先将刘墨客从马背上掀下来摔个晕头转向,再将廖姝推下去。
田秉松一口气,翘着假胡子,表示雇来的两个帮闲捆紧麻袋,将二人拎起扔在马背上,让阿斗和小虫先牵着马带了人走。
绿衣鬼面人也悄悄离开傩戏步队,混在人群中大摇大摆往前走,走的和那青衣小厮是同一个方向。
比及小虫吃饱喝足,几人悄悄溜削发门,骑着马往县城方向去。
田秉捂着脸皱着眉,憋着嗓子喊道:“贱*人,竟敢当着我的面替他讨情,你去死吧!”
他本身把两个帮闲叫到一旁:“家丑不成传扬,还烦劳二位不要往外说,我们先清账。”
倒是廖举人这几天盯得很紧,廖姝几近没出过门,年货都是拜托隔壁邻居帮手买的,对外说的是廖姝病了。
田秉乞助地看向田幼薇,用口型问道:“真要打吗?”
到了一片埋没的荒山处,田幼薇带着邵璟迎上来,悄悄比划手势:“成啦?”
乱世当中,性命如草芥,何况是这类感冒败俗之事,当真是奇耻大辱,两个帮闲甚么没见过?当下也未几言,拿了事前谈好的钱独自走了。
田幼薇急得皱眉毛瞪眼睛:“不打莫非还要请他吃年饭?诱拐人家女人私奔,就得有刻苦享福的筹办。”
小虫手上一用劲,刘墨客又凄厉地惨叫起来:“你杀了我们吧!我们存亡都要在一起。”
刘墨客惨痛大呼,想跑又跑不了,廖姝心疼他,失声喊道:“饶了他吧,都是我的错。”
刘墨客非常烦躁:“不能歇,师父盯得紧,很快就会发明你不见了的。我们得从速往前走,过了彻夜就好了。”
顿时,廖姝不哭了,刘墨客也不出声了,都觉得是廖姝的未婚夫——那位吴家少爷来了。
喧哗当中,一个穿了青衣的小厮低着头从廖家铺子角门里走出,低着头混在看热烈的人群里敏捷往前走。
廖姝哭得背过气去:“都是我的错,和我爹爹没干系,是我不孝,自作主张违背他的志愿。”
阿斗对劲洋洋:“那小子换了这么一身衣裳,我就猜着他要捣蛋,忙着就去报信了。”
田秉很不忍心肠对着小虫比了个手势,小虫冲上去对着刘墨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廖姝吓得一颤抖,战战兢兢躲到刘墨客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