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出门没多远,总感觉腿上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只见内裤从裤腿里暴露了半截,搞了半天,本来内裤塞在了裤子里都没有发明,还好当时下大雨,街上没有甚么人,我从速把内裤扯出来顺手丢在一个渣滓桶里了。”
固然那杆枪不太好使,可仅凭那双纤细的手以及工致的舌头就能让唐婉飞腾迭起,以是,每当看着老婆被本身弄得泣不成声的时候,心机上也就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可题目是,周建伟在跟唐婉结婚之前就已经不晓得搞过多少女人了,仿佛已经是一批久经疆场的老马。
何况,偶然候唐婉在过后还会故意偶然地拿他的枪开打趣,这让他遭到了极大的刺激,感觉老婆是在成心热诚本身。
可周建伟是个心机细致而又敏感的人,他明白本身已经没法满足老婆的需求了,面对老婆日趋饱满的身子,心机上不免会产生自大。
最首要的是,唐婉内心很清楚,丑闻一旦败露,周建伟很有能够跟本身仳离,反过来,如果周建伟跟本身仳离是因为出轨,那么,凭着周继尧的脾气,那本身根基上要净身出户,连儿子都保不住,这可不是她但愿看到的结局,再说,她起码也要给本身的父母留点面子。
只是每次都根基上是用嘴用手来宣泄,很罕用枪,即便用枪也常常没有对准就发射了,搞得唐婉上不下下不下,不但没有获得快感,反而备受折磨,久而久之,也没了兴趣,乃诚意理上还会有一种讨厌之情。
唐婉嗔道:“那你究竟甚么意义?就算你爸让小虎当担当人,你应当感到欢畅才对啊,他但是你的亲儿子。”
周建伟默许一会儿,盯着唐婉说道:“不错,你就是因为丢了内裤,以是才丢了儿子,莫非你不该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唐婉放动手机说道:“我已经说过了,小虎出事是我的任务,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归正已经如许了,如果小虎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还让我如何样?”
但是,恰是周建伟纤细的双手和工致的舌头开辟了唤醒了唐婉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女性本能,跟着时候的推移,欲望不竭收缩,仅凭手和舌头已经没法满足唐婉的胃口了,她还想要的更多,这个时候,她才认识到丈夫的那杆枪仿佛有些题目。
唐婉固然身心怠倦,可躺在床上却没法入眠,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内里的动静,猜想丈夫今晚会不会来寝室睡觉。
说实话,周建伟和唐婉已经生长到了“无话不说”的坦白境地,如果唐婉问他在内里有哪些女人,他必定会非诚“诚笃”地扳动手指头娓娓道来,以是,到了这类境地,两小我之间另有甚么任何奥妙?
周建伟缓缓摇点头没出声。
恰是基于这类熟谙,周建伟在心机上固然感到自大,但在心机上却对唐婉有着赛过性的上风,以是他压根不需求考虑唐婉的感受,想干甚么就干甚么,想如何干就如何干。
周建伟眯着眼睛只顾抽烟,没有出声。
但是,唐婉对周建伟却没有这么坦白,起码她一向对周建伟坦白了本身出轨的事情,这一方面当然有女性耻辱的一面,但这不是最首要的。
周建伟仿佛有点信了,只是半信半疑,不过,他固然疑神疑鬼地思疑老婆在内里有男人,但却也向来没有找到过证据,再说,本身整天不在家,她如果想找小白脸的话有的是机遇,有需求带着孩子出去乱搞吗?
比如,用心在衬衫上留下女人的口红或者香水味,早晨的时候用心爬起来接奥秘的电话,并且说些含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