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们不幸兮兮的模样,很短长很放肆啊。弟兄们上,砍了再说!”黄毛人多胆壮,气势汹汹。
“甚么?叫花子?!”那老迈仿佛吃了一惊,摘了墨镜,上前两步,细心地打量着树荫下的两个乞丐。
“大哥,我、我……我没惹事儿啊。”黄毛脸都吓白了,嘴角还在流血。
“大哥,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塔山县城,我不晓得谁比我们权势更大?”一个斯斯文文的小弟走了过来,给秃顶敬了一支烟。
秃顶又一个巴掌甩了过来,比刚才的力度还大:“放屁,你没惹事儿,两位前辈如何会经验你?!”
秃顶混江龙开着车转过两条街,选了一个僻静处,停下车来。部下的摩托车,都围了上来。
黄毛被秃顶连抽了两个耳光,再也不敢犟嘴,指着何青芷的院门,哭着道:“大哥,我、我就是和邻居,……吵了一架罢了。”
秃顶提着黄毛,走到了院门前,弯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鄙人王彪,管束无方,部下的人有眼无珠,获咎了堂上。还请堂上前辈高抬贵手,饶了他一条狗命。”
楼下这一出戏,把何青芷看的目瞪口呆,只感觉身在梦里。这两个叫花子甚么来头,竟然让这个一脸横肉的甚么老迈,都恭恭敬敬战战兢兢?
何青芷打量着阿谁老迈,一脸横肉,脖子上套着一根比狗链还粗的黄金项链,赤裸的两臂上,都是花花绿绿的纹身。
堂上……前辈?我有那么老吗?何青芷又好气又好笑,又很诧异于两个乞丐的手腕和身份。她从楼上阳台探出头来,冲着楼下喊道:“不要赔罪了,但是我今后不想再看到你。”
混江龙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轿车边,翻开车门,敌部下的手说道:“都给我滚!”一行人跨上摩托,轰鸣声中,刹时闪的无影无踪。
一边的黄毛捂着肿的老高的脸,一言也不敢发,不幸巴巴地看着秃顶,等候下文。
秃顶带着黄毛,又走到长幼乞丐面前哈腰行了一礼。少年乞丐摆摆手:“滚吧!下次再有不长眼的,那双眼,也就不要留在眼窝子里了。”
赔罪?楼上的何青芷一愣,赔罪就不要了,从速滚吧,你们这些地痞。当下何青芷盘算主张,不管你们赔罪是真是假,本身就是不下楼,也不开门。
“天下第一大帮,不是我们能够获咎起的。无极门那么放肆,但现在全部塔山乃至西江,都看不到一小我影,传闻就是丐帮在找他们的茬。我这条混江龙啊,在人家眼里,就是一条蚯蚓,晓得不?今后别归去了,阿谁小乞丐的眼神都能吃人,是个狠角色,说不定他哪天表情不爽,就能废了你。”
“老迈来了!”另一个地痞用手一指火线的马路,一辆玄色的轿车,正不紧不慢地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