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已经不在了吗?”苏廷玉可惜道,“少年丧父,也是人生一大磨难啊。”
“哦?甚么事这么严峻?”任野蛮放下酒杯,故作严峻地问道。
“随便聊,都不要拘束。明天在这儿的,没有带领,只要朋友。”苏廷玉随和地一笑,转向苏灿问道:“在都城一带,苏氏一脉也有十几万人丁。敢问,苏大夫故乡在那里?祖上与都城苏氏,可有渊源?”
“苏氏一脉大难临头,我苏廷玉活了一把年纪,却束手无策,愧对列祖列宗啊!”苏廷玉又是一声感喟,已有垂泪之状。
稍后有勤务职员走上前,恭恭敬敬地给苏灿递上了一叠钞票。
世人都是一惊。苏灿更是暗自皱眉,谁跟苏家有这么大的仇,要赶尽扑灭一网打尽?
“别别别,我可没这本领。”苏灿摆手道,“给任老看病,那是可巧了。对于苏家的病,我也无能为力,两位还是另请高超吧。”
“对了,”苏灿走到门前,却又俄然回身说道:“任老先生,另有五千诊费,我差点忘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