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周早已空空如也,一个犯人也没有了。
杜一溪脸颊又抽动了一下,眼神中逐步起了波纹,“那又如何样……又与我何干……”
“只是想说一个故事,你且听听。”唐玄伊捻动动手上的花枝说道,“众所周知,唐某的父亲曾是当朝大将军,好久前,曾因战事受了很重的伤,而后便结识了一名名叫穆智渊的大夫。”他走近杜一溪,视野落在他的脸上,见他没有说话,便持续说下去,“据我体味,穆大夫原家住洛阳,分缘甚好,并且重视医德。祖上传下来很多秘传药方,但皆是倒行逆施之方,穆大夫明显能够靠此调换繁华繁华,但他摒弃统统,并差朝中大臣带话陛下将其一一列为犯禁之物。但如许一名大夫,却在灵鬼团事件后被查出与灵鬼团成员勾搭,包庇谋反,最后被定以十恶之罪,与灵鬼团成员一同斩首。”
早已被沉下心海的还块铁石,无声无息地被拎了出来,肆无顾忌地被摊在了刺目标光下。
杜一溪下认识受尽了握剑的指尖,仿佛无认识地将全数的重视都放在了本身的手腕上。他缓而慢地昂首,双目像一滩池沼般沉寂。
一抹沉寂的身影映入那肝火朝天的眼底。
说到这里,杜一溪几近是癫狂地笑开,颀长的眸底泛着红,镶嵌着仇恨、怜悯、哀思、冷酷……垂垂染上了一股水雾,化作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可他的神采却又不哀痛,充满了讽刺,充满了痛恨。
另一面,杜一溪已经带着人来到了牢房,然后亲身将已经被挤歪的大门给踹了下来。
杜一溪浑身一抖,脸上的赤色一点一点褪去,“你到底想说甚么?”
杜一溪视野落在了唐玄伊手上的那株花上,脸颊无认识地抽动了一下,蓦地举起长剑直指唐玄伊,“既然晓得我要过来取你性命竟然不走,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笨拙?!”
地牢里堕入了一片空前的沉寂,像是没了时候的认识。杜一溪就如许望着面前的唐玄伊,却仿佛并没看他,而是看向了悠远的影象。
“灵鬼团。”唐玄伊朝前走了几步,“你还记得这三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