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锦讲完,内里的群情声更大了。
“再说,你家不但图暗害妻,天心庵但是发明了金人细作。我们家忠心为国,一片赤忱,非论男女,皆以报国为己任,谁晓得周固言有没有与外族勾搭?我们不跟这类人来往。”
“那女尼说怀的是周固言的,您可得让人算算日子,别让周固言真冤大种啊。这杀人偿命,负债还钱,其他的事自有府衙讯断。我们不放心家姐与这座人面兽心的人再见面,要求官府判义绝!”
“晓得——”内里还真有人应和。
顾如玥谢恩,拿着东西回到清露院,小雀谨慎地将东西放到桌上。
顾老太太自从挪到二房真病假病病了几场,顾铭和顾钦受伤那次受刺激太大,沉痾了一场,然后也不知是年龄大了,还是受刺激过火,脑筋垂垂有些胡涂。复苏时就骂顾显狠心,姚氏不贤,念叨二房被压抑了;胡涂时就念叨着本身是诰命太太,要顾显快点给顾铭请封世子。
义绝,是比和离还要更上一层了。
这话听着都是劝和的,转着一听倒是暗讽本身小家子气,“多谢王妃关爱,统统都好。”顾如玥忍气,晋王不肯出头,她就还是得敬着这两个女人。
“没有吃惊,你告我儿暗害嫡妻,岂不是证据不敷?”
顾锦一下就将状纸给取出来了,“大人,我此次前来,是带家姐状告定国侯府周固言图谋不轨,企图暗害嫡妻,要求官府判处家姐与周固言义绝!”
大堂门外,正挤了一堆看热烈的人。这事年前就是大消息,要过年了官府封印,这事被压住。
内里另有人叫了一声“好”。
顾锦这话,说得正气凛然。
当日一堆看热烈的,顾锦直接扒拉两个帮闲出来作证。现在很多帮闲都混迹在斗鸡场,对这位伯府世子阿谀得很,所谓钱能壮人胆,内里就给按指模了。
顾锦看到他老了十岁的模样,“你这是终究做贼心虚睡不着?”
“昨日你也累了一天,快归去歇歇吧。来人,本日清露院那边,给顾姨娘送些燕窝畴昔。”沈王妃漂亮地叮咛。
“周侯爷,你不会忘了我们本日告状的目标吧?”顾锦一脸看痴人地看着他
顾如玥看着分量不菲的金镯和金簪,只感觉本身被狠狠打了脸,还特地交代送燕窝,当本身是乡间败落户吗?
京兆府尹只能苦笑,这事,除了皇城司,谁敢给个定论?
等说到天心庵抓奸那边,他瞋目瞪着周巨源,“我家当年许亲,觉得堂堂侯府,端方森严,就算要纳妾讨小,也会选身家明净的。谁晓得周固言竟然不顾佛门净地,与女尼私通,还图谋暗害嫡妻。对了,大人,年前我将那通奸的镜尘送京兆府来了,她怀了身孕,您可查过了吧?”
顾显这些日子有红杏小意服侍,又收了老太太给的两个通房,在二房住着没回伯府。听到是晋王府管事带的话,再看看晋王府送来的一车礼,这是顾如玥得了王爷的欢心?
被告来了,被告仿佛还在皇城司里关着,府尹只好说,“还请顾世子稍候,待我派人去定国侯府传唤。”
“是,你说的对。”顾如玥点头,将那金镯和金簪放到打扮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