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画点头,又说道,“不过这些只是我的一点猜想。唐先生也该晓得,我外祖家历代忠君,我只是他的外甥女,也不好多提。”
“提不提也无所谓。”姚伯言想想为人老婆的身份,摆手道,“圣上若真要撤藩,不管夏世子是甚么意义,我只能遵旨而行。并且,如果夏世子在云州稳住局势,圣上对他还是有几分情义的,之前如何对他,今后还如何待他。”
顾如画看姚伯言难堪微恼的模样,低头认错,“大娘舅,是画儿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普通见地。”
一时候,他又是难堪又有些活力。
顾如画晓得,他一心忠于夏南,心中焦急,见了他,“唐先生,我大娘舅身负皇命,有些话我也不能问。但是,他带了我外祖母和大舅母一起去幽州到差。”
“有世子妃如许的贤妻,才是世子之幸。待到北地局势安稳了,世子必然会设法接您回府的。”唐鹤年拿了封信,“这是皇城司的人回京送信时,世子让他们带返来的。”
“面前是世子在紧急关头,我私行做主,让您难堪了。实在是宫中现在……”
夏南既然开阔忘我,统统天然要光亮正大,让皇城司帮着带家书,倒是人尽其用。
“可曾厚葬了他?”
“在我内心,外祖母、母亲、娘舅才是家里的长辈。”顾如画正色说道,“大娘舅放心,我不会跟人提起此事。”
唐鹤年没有详说,顾如画听了,倒是后背一阵发寒。唐鹤年说的小德子,她之前选秀时,曾经见过的……夏南曾申明宗服下丹药后会发疯,只怕那些服侍的人,都被他活活打死了!
“感谢大娘舅,我明白了。”顾如画晓得姚伯言这意义,就是本身能够给夏南露点口风,安抚他。“大娘舅,我如果让母亲去定州,只怕她不肯等闲承诺,您如果有机遇,能不能跟她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