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的旨意是下到伯府的,但是您看旨意内容,就连御史弹劾邓尚书,弹劾的都是您帮二哥谋实缺的事,这些事,哪一件不是跟顾家二房有关?”
也是,宿世他还真靠着这些姻亲,风景了一段日子。
“你如何晓得是云妃替邓家讨情的?”顾显看了顾如画一眼。
现在,顾如画当街变卖产业,御史上奏后,万一有人说这是伯府对圣上旨意的不满,那圣上会如何发落伯府?南安伯府前车之鉴,本身这爵位,圣上也是能够收归去的。
想到这儿,顾显恨不得一脚踢死顾如画这个逆女,家中统统的祸事,都是由她而起的。
姚氏讶异地看向顾如画,“画儿,不管你本日做的事是为了甚么,这事都是我的主张,明日我去进宫请罪。”
顾显没想到姚氏要么不闹,闹起来竟然一句话都不肯让,心中格登一下,正想如何劝她,顾如画扶住了姚氏。
顾如画看他那眼神从本身身上又溜到大哥身上,心中嘲笑,口中说道,“伯府里,除了大哥偶尔出府,我和钧儿一年离府逛逛的次数都没几次。”
郑氏进宫,想来见的也是云妃。
顾显一听还要有旨意,神采一变,只诘问顾如画是从谁那边传闻的。
之前也是因为有御史参奏,圣上大怒,才会连下两道旨意,还口头怒斥了本身。
顾显心中不管如何想,还是不甘心肠“哼”了一声,算是答允。
伯府在宫里没人,他是拐了几道弯才探听到的动静,如画如何晓得的?
他这些年辛苦运营,就是想为伯府打下人脉,像长女嫁到定国侯府……对了,长女嫁到定国侯府,伯府短短几天出了这么多事,定国侯竟然至今都没有甚么表示?
“甚么?你要我进宫去请罪?”这不是自投坎阱去找骂吗?
他想到顾如慧,再看看顾如画,忍不住说道,“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教养的女儿!一个个的内心哪有爹娘?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如慧连个口信都没来问,再看看她——”顾显冲顾如画一指,“她竟敢拿伯府颜面当儿戏!”
顾显被顾如画的话一带,也忍不住皱眉深思,但他如何想也想不出伯府如何会获咎云妃,除了顾如画的婚事,他都想不出伯府这几年有甚么大事过。
一到门口,看到顾显冲顾如画抬起手中的茶杯,姚氏喊了一声“顾显——”,超出大管家走进书房,将顾如画护到身后,“虎毒不食子,你——你——你竟然如此心狠?”
“母亲,父亲想来也只是一时气胡涂了,大哥孝敬,钧儿纯善,大姐更是贤淑,这些父亲也是晓得的,父亲,是吧?”
这事他花了大力量,终究探听到了,传闻圣高低朝后回到内宫,是在云妃宫里下的两道圣旨。
“父亲莫非没发明吗?圣上口谕怒斥您的话,是让您不要忘了本分,惩办的是叔祖母,就连偿还聘礼之事,也是在钱家闹出那么多笑话以后,圣上才下旨的。”
“我传闻二哥常常到胭脂河去会文作诗,他写的诗词,没有甚么题目吧?会不会是二哥这几年写的诗文里,犯了忌讳?”
宫里没了皇后,云妃一家独大。要不是朝臣反对,或许圣上都要立云妃为皇后了。现在外命妇进宫,传闻大多都是云妃主持觐见。
顾显没想到姚氏本日发作一次,现在更加过分,竟然直接冲到外书房来了。但是,他此时不敢将姚氏惹毛。
这事,顾如画没有确认过。但是,宿世邓通厥后投奔了晋王。
至于她说的家与顾显想的家是不是一个意义,那就是看如何想了。
“大哥倒是出门比较多,但是他那点月银,一起玩的朋友也大多是贩子中人吧?去的也是小赌坊,小赌怡情,或者跟人斗鸡斗蛐蛐儿,高雅点也就看个书画听个曲儿,这么多年都没事,想来也不是大哥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