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晓得了顾二女人跟主子的商定,主子如果娶这位女人,感受有些冒险啊。
“她倒是个要里子不要面子的,也不怕丢名声……”夏南点评了一句,俄然神采就有些古怪了。顾如画把她的婚事押给本身了,她不怕丢名声了啊,因为没名声她也嫁的出去。
同贺点头,“主子,这位顾二女人,做事有些鲁莽。”
顾显一病倒,顾老太太倒是真的心疼,故意想要探病。
顾如画倒是说到做到,现在别说全都城,只怕全部京畿乃至全部夏国,都没她这么特别的了。
想了一下一个贵女当街卖产业,他就止不住笑意。
大管家让人背着伯爷到外书房躺着,让人去后院禀告姚氏和钱氏,又从速派人请大夫。
“只怕她是猜到皇伯父不会降罪的……但是,胆量的确很大。是了,怀恩伯本日一早到早朝去请罪,皇伯父就算降罪也无妨……”他又想笑了,“她是拿怀恩伯当冤大头啊。”
没想到顾显一口回绝,也不管大管家还站在门外,大夫还在隔壁,张嘴就骂她教子无方,祸延满门。
顾如画典卖产业事,他只听同贺提了一声,也没上心。
姚氏和钱氏带人过来时,大夫已经到了。
顾显这边,明宗让他退下后,他深一脚浅一脚回到家里。
再听到顾显上殿请罪,他详细问了昨日顾如画到底是如何做的。
“她能没算好吗?你看看顾家二房的了局。”京中人看了场笑话,但是对姚氏和顾锦几个,世人最多只能说他们无能,对顾家二房倒是完整鄙夷了,“另有邓家,也没捞到好。”
钱氏双目含泪,坐在床边,替顾显擦拭额头盗汗,一看他醒了,拿起帕子拭泪,请顾显搬到本身的关雎院,本身也好近身服侍。
顾如画此次没跟她客气,她手里捏着钱氏的阿谁亲信陪房,也懒得和钱氏绕圈子,“我已经当街典卖过产业,不怕再丢一次脸。二婶如果不拿银子出来,我就带着那陪房去敲鼓鸣冤,让京兆府的大人都来评评理。”
如果本身感觉她名声不好不肯娶,那她就能将密信的事揭过,跟本身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