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忠派出的人找了钱知义的几个狐朋狗友,没问出甚么有效的东西。
“此人对伯府倒霉?”
顾如画深深看了夏南一眼,“真是甚么都瞒不过夏世子,我家嬷嬷说,她在乡间的邻居婶子也是如许,全村有点风吹草动她都晓得。世子跟阿谁婶子比起来,更短长。”
夏南固然是笑着说的,但是顾如画还是听到了诘责的意义。
“查谁?”
夏南在边上落了一子。
夏南也被顾如画的大胆惊到了,俊脸微红,难怪他感觉她的丫环不对劲,现在才想明白了,这主仆俩,如何都有点厚脸皮,还带点……匪气?
双喜无法地看看两个丫环,又看看顾如画。
当顾如画又落下一子,夏南皱眉看着面前的棋局微微沉吟后,轻笑了一声,“顾二女人真是好胆量。”
夏南几次与顾如画打仗,晓得她是个步步为营的人,看似鲁莽,却自有章法。就看怀恩伯府现在的局面,从被邓家退婚,到现在二房被她逼得顿时要搬出伯府,就晓得顾如画毫不是毫无成算之人。
这处所如果不堵,白子倒是有些伤害。
双喜就在边上傻眼,头一回感觉本身不会服侍人。本身是不是也应当去替自家主子弄个衣裳倒点水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