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他怎能如此不顾端方……”
“母亲,不管大哥的事,都是我的主张。您晓得的,大哥宠我和钧儿,我们的主张,他从不肯让我们绝望的。您要骂,就骂我吧,是我思虑不周……”
听到顾显这些话,姚氏还是气得胸膛起伏,推了顾显一把,“我的女儿,只会明媒正娶,嫁到人家家中做大妇,甚么侧妃够格!亏你说得出口。你给我滚出去——”
半壁胡同口或明或暗的视野,都沉浸在夏世子那一笑中,然后,世人就发明,夏世子是对着怀恩伯府的二女人笑的啊。
顾如画也笑着一起搀扶,“母亲,快让大夫帮大哥和钧儿看看吧。”
姚氏倒是不放心,让贺嬷嬷盯着煎出三碗浓浓的药汁,她亲身看着每人喝了一大碗。
府里听到动静,贺嬷嬷早就担忧地等在二门,看到顾锦几个返来,让人抬了软轿,将三人送到瑾华院。
甚么私会?
“没有的事,母亲骂的对,是我没照顾好你们。”顾锦惭愧地说完,走到姚氏面前,跪下道,“母亲,您罚我吧。画儿和钧儿都吃惊了,您不罚我,我内心难受。”
顾钧受了惊吓,身上又被流民抓伤了好几处,大夫给开了安神汤药,让煎药服下。
他和小弟都在边上,另有那么多下人在,又是在半壁胡同那人来人往的处所,这算是私会?充其量也就是夏南搭讪二妹罢了。
这时李家媳妇引了大夫出去,姚氏拭了下眼睛,让小柔扶着顾如画到东配房,又将顾钧安设在西配房,顾锦不肯躺下,姚氏让他坐在西配房,让大夫一个个帮他们诊脉。
顾如画差点跳起来,甚么叫找你们商讨?
顾锦就感觉,自家父亲之前只是偏疼眼,病了一场后,如何变成缺心眼了?
他得快点回府去,先请个大夫给二妹和小弟看看,对了,还得请个神婆,万一吓掉魂了,也好及时叫魂。
幸亏,顾锦只是混乱中被乱棍打到,看着青紫,没有伤筋动骨。
顾如画对上那笑容,也有些失神了。
“是,统统仰仗父亲了。”顾如画低头,恭敬地应了一句。
“既然明理,大庭广众之下,他一个外男,如何能与画儿说话……”
“我看府上保护都有伤,路上如果出点甚么事也不好,我再护送一段吧?”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倾慕画儿,也没甚么希奇的。画儿,你既然喜好他,为父是不会禁止的。但是,私会老是不当,他可有说他何时会禀告圣上?”
顾显对这几句话挺受用的,“放心,为了你们,我也会养好身材的。再等些时候,夏世子如果还没动静。等我好了,必然去成王府找夏世子说话。”
顾显对劲了,头也实在是痛得受不住,捂着脑袋哎呦了两声,让丫环搀扶着送回关雎院。
顾锦急着带顾如画和顾钧回府,看夏南听到了,“那世子回府渐渐商讨,我们先走了。”
“画儿,你们跑到城外去干甚么?出门时我还奉告你城外有流民……”
现在,一副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透露无遗,本来本身的父亲,不但无私无情,见风转舵也是把妙手啊。
说完,冲马车中的顾如画和顺一笑,打马走了。
“姚氏!”顾显差点一屁股跌倒在地,脸上挂不住,气得吼了一声。一起火,他的头又像裂开似的疼,捂着脑袋痛叫了两声。
“你……”
顾如画起家,走到顾锦边上,姚氏一把拉住她,又恨恨地抬起食指用力戳了顾锦和顾钧的额头,“还不起来?一个两个好好的出门,返来伤的伤,傻的傻,你们……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啊!”